“额啊!”另一边传来一声惨叫,赵云本来只是激发了左臂的锁链,没想到顷刻间延伸到了胸脉,紧接着半边身子的锁链都活跃了起来,肆意折磨着他的躯体,久违的极致疼痛差点让他精神失守。
“不对呀……”现在不到月圆之夜,也没有持续很长时间,按道理锁链不应该起连锁反应才对,可为何会如此?赵云百思不得其解。
赵云强忍着痛苦,再看烟雨郡主,皮肤表面忽然有黑色液体渗出,味道略臭,不知是何东西,而随着黑色液体增多,她的身体开始颤抖。
“烟雨体内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污秽之物?”
“也许跟她的武脉有关。”
“不会出事吧……”曹震从没见过自己妹妹出现过这种情况,忍不住问道:“赵兄,怎么回事?”
“她的武脉……有……古怪……”
“什么古怪?”
赵云此时体表布满一条条红色线条,比烟雨郡主的状态好不到哪去,撕心裂肺的痛感让他无法言语,只能咬紧牙关死命坚持。
“赵兄,你……”曹震这才意识到赵云为烟雨郡主开武脉并不轻松,甚至很危险。
青绿在一旁更是急得直掉眼泪,但是又毫无办法,对于推荐赵云来给烟雨开武脉之事产生了怀疑。
“砰!”
“嘶……”孔儒那边,掉在地上的花盆还没清理,身后的门竟又忽然掉了下来,准确无误砸在了他身上。
“曹兄,你们家闹鬼吗?”
曹震这会正着急,没好气道:“孔兄有浩然正气还怕鬼?”
“那也太邪门了吧?”
曹震皱了皱眉,也觉得有点问题,但现在哪有心思理会。
再看赵云,全身锁链不出意外的全部激发,面容早已扭曲,牙齿都咬出了血,两个瞳孔红得像是夜里的狼。
恍惚中,赵云看到自己杀上了袁家,借助九州熊之力与袁本初大战,正当他大展神威将其拿下时,手中的枪不可思议地出现了偏差,被袁本初一剑刺穿胸口,在他难以瞑目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挂着邪异笑容的烟雨郡主。
“啊!”赵云一声痛吟,手指不自觉离开了烟雨郡主身体,后者立马喷出一大口黑血!
“烟雨!”
曹震一声呼唤令赵云恢复了一丝理智,晃了晃脑袋强撑着又点在了烟雨郡主背上,但之前的画面却始终挥之不去。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警告?”赵云隐约感觉到,那些画面是一种警示,如果他继续帮烟雨郡主开武脉,很可能会被她害死!
一时间,赵云多少有点犹豫,毕竟非亲非故的,犯不着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但当他想起之前对方寻死时绝望的眼神,又不禁起了恻隐之心。
“未来之事谁说得清楚。”最终赵云还是决定继续帮烟雨郡主开脉,他难以说服自己为了一个虚无的猜想放弃。
不多会,烟雨郡主体内忽然传出似有似无的诡异声音,像是绝望的呻吟,像是荒古的哀嚎,听得几人头皮发麻,曹震甚至生出了某种可怕的畏惧感,但到底是畏惧什么不知道,只是不停地流冷汗。
“什么声音?”曹震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内心深处少有的产生了一种苍白的无力感,冥冥之中感觉到好像未来很多事都会很艰难。
“嘶……”孔儒正想说话,不经意地一个低头,发现掉落在地上的花盆里泥土外翻,一只乌黑的婴儿小手从中爬了出来,小手之后紧跟着一张长得凶神恶煞的婴儿脸,一双眼睛大的占据了一半五官,苍白的眼珠子诡异地笑着看向孔儒。
“鬼……鬼……”孔儒全身皮肤紧绷,哆哆嗦嗦指着花盆舌头都捋不直了。
曹震转头看见孔儒对着一个花盆表情惊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在他看来,那就是个普通摔碎的花盆。
“孔兄,要不你先出去凉快下?”
孔儒吞了口唾沫,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间,许是太着急,脚勾到了掉落的门框摔了一跤。
“子不语怪力乱神,子不语怪力乱神……”孔儒踉踉跄跄起身,跑了很远后吟诵儒家经典,好半天才缓过神,回头看烟雨郡主的房间依旧心有余悸。
“不对不对,这世上即便有鬼,也不该是这般模样,到底怎么回事……”孔儒苦思冥想,多年苦读各类书籍让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可能,本想着赶紧去提醒时,远远地看到曹震屁滚尿流地跑了出来,跟他一样也摔了一跤。
曹震爬起来顾不得拍掉身上的泥土,大老远的就问:“孔兄,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一个鬼娃娃。”
“卧槽……孔兄我错怪你了,我刚也看到了,不过不是鬼娃娃,而是一个长着人脸的老鼠,太吓人了,我就怕老鼠……”
孔儒像是抓住了什么重点,堂堂武相境强者,洪武军统领怕老鼠?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得社死?
曹震冷静了下意识到说漏了,岔开话题道:“孔兄,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孔儒很有深意地摸了摸下巴,感觉抓到了一个天大的把柄,道:“我有一个猜测,令妹的武脉很可能是远古武脉排行榜中曾经位列第十一位的厄运武脉!”
“什么是厄运武脉?”
“就是能给别人也能给自己带来厄运的武脉,这种武脉一旦觉醒,无论自己还是身边人都会厄运连连,还会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你看到的人脸老鼠,被称之为厄运怪。”
“还有这种武脉?那岂不是要众叛亲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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