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沁在一旁斟茶，牛高和顾云阳就那么淡然的在那边谈了起来。
从时事，到历史；从文学，到俚俗；从刚才发生的黑客事件，到国家发射的载人航空等等。
牛高能谈，江沁是一点都不怀疑的。
虽然牛高的个人学历并不高，但不上学，不代表不读书。
可顾云阳一个孩子，怎么也这么健谈？
而且，说的还入木三分，鞭辟入里。
江沁自己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人，她可是硕士毕业。
但就算是如此，她也有些跟不上两人的对话了。
这孩子……
对，就是孩子。
相对于牛高和她来说，眼前的这个少年，可不就是个孩子吗？
可这孩子，今天给她带来了巨大的震动。
黑客技术那么厉害也就罢了，之前这孩子，就能无声无息的进入到狸猫集团的服务器，和总裁牛高直接对话。
甚至，还约好了今天来公司拜访。
想到顾云阳说自己是昨天的生日，江沁心中一动，对于顾云阳的来意，她也有所猜测。
只是这孩子，未免也太坐得住了吧？
这城府，显然不低。
这个想法，牛高也有。
他原本还以为顾云阳是来推销自己的，虽然他已经和信息省那边说了，已经邀请了顾云阳来当狸猫集团的信息安全顾问。
可他还是觉得，如果顾云阳自己主动提出来，那就更好了。
可这小子，别看年纪小，学识却一点都不少。
牛高也是一个喜欢学习的人，他虽然不爱上学，却不是不爱读书。
他也曾拜访过很多博学的教授，感觉顾云阳也有点那个教授的风范。
不，一定是我的错觉吧。
这小子才多大？
“好吧，那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一段话告一段落后，牛高笑着说道：“我这里，有一份信息安全顾问的职位，不知道云阳你有没有兴趣？”
顾云阳还没说话，牛高又道：“年薪五百万，云京城一套房子。不过这套房子，需要你在公司任职满十……不，满五年，才能彻底的转到你的名下。”
这小子，一定要约到自己过了十六岁的生日，才过来这边。
想来，也有这个打算吧？
东华国规定，年满十六岁，就已经算是半刑事能力行为人了。
房产是可以归属于个人的。
而工作，也可以视情况规定，可以提前开始。
直接入职工厂，做体力劳动，那不行。
但类似于信息安全顾问，或者是投资等，这种脑力劳动，十六岁就已经可以了。
这一点，顾云阳早有预料。
从他侵入到狸猫集团的服务器开始，约好了今天的时间，他就已经谋划了这个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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