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门庆扭曲惊呼之际——林冲第一拳便至,狠狠的砸在了他的侧肋,一阵酸痛让他尖叫的像只被按上条凳待宰的猪。
林冲的第二拳打到了腹部,酸水都快被打出来了,西门庆浑身一缩,弓的像只大虾,这次连痛叫都没有了,只剩下反着酸水的咳嗽。
“你不是刚刚叫嚣着让我们喊你爷爷嘛。”高坎挥了挥手,林冲这两下可没留力气,再打下去西门庆半条命是肯定没了的,“你说你该不该打。”
“小人……该打……小人该…打。”西门庆趴在地上,痛苦的揉着自己的腹部,却是不敢再有别的举动。
“西门庆,你知道阳谷县有个武都头吗?”高坎顺便打听打听武松的下落。
“武…都头?”西门庆赶忙回想,难道是他什么时候招惹过武都头?仔细思考三五遍,都不见此人印记,这才放心一些,喘了几口粗气,“回大人的话,小人不知道阳谷…阳谷有什么武都头。”
哦,看来武松还没来阳谷,那么武松就有可能在两个地方。其一便是还在其老家清河,其二便是去了柴进那里。
清河距阳谷不远,倒是也可以去看看。
若是到了柴进那里,那便有些不好办了。
“西门庆啊,我也不瞒着你了,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高坎拿起赵琏给自己的令牌,让林冲接过去给西门庆看。
林冲蹲在西门庆身边,把令牌展现给他。只见他伸长脖子,抬头看去,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赵”字,其下方,刻着“安定”二字。令牌是小叶紫檀材质,深紫色,字体用鎏金覆盖,皇室威严十足。
“这——”西门庆吃力的摇摇头,“小人不知,小人没见过。”
“这是安定王赵琏的令牌。”高坎款款道,“你当然不知。”
“本官奉亲王之令前来。我也不知道你哪儿惹到人家亲王了,莫非你除了在此间作威作福以外,还有别的勾当?”高坎借用亲王的名义,这让众人恍然,怪不得高坎对西门庆这么熟悉,还非要来阳谷县,原来是亲王有令,“你且老实交代。”
高坎也只寻个由头,总不得无缘无故打上人家府上的吧。赵琏是个不错的背锅侠。
“冤枉啊,小人不知啊……”忽地,西门庆好似想到什么一般,脸色一白,口中喃喃道,“是娄太监干的,不是我,不是我!”
“什么娄太监?”高坎看他面色发白,心中暗道,莫非他真有什么别的手段?自己还误打误撞出来一个案子?正欲细问,门口传来一声,“知县大人到!”
高坎示意鲁智深把他提起来,扭头看向身后。
一身着深色官袍的中年男子打量了一眼残破的门洞,眼皮跳了跳,走了进来,恭敬道,“不知是哪位大人来鄙县视察?”
下面有人和他禀报说两伍威风凛凛的禁军来到了西门庆家,他就隐约猜测此人不简单。要不是京城里那个太监给他来信让他照看照看西门庆,他才不愿意跑来看看情况。
这个西门庆无恶不作,他头疼很久却无能为力,巴不得今日有高人给他收了呢。
“本官新上任的郓州团练使高坎,负责梁山匪盗一事,同时负责探查西门庆与娄太监一案。”高坎自我介绍到,“不知这位大人?”
“本官阳谷知县,燕家齐,见过团练使大人。”知县扫了眼肃穆的禁卫,又扫了眼鲁智深手上的西门庆,“不知这西门庆——”
高坎眼珠子一转,“燕大人,可否借用府衙一用?我要开堂审理西门庆一案。”
“可以。”燕家齐一摆手,“请。”
画面一转,来到了阳谷的府衙。
高坎坐在了原先燕家齐的位置,而他则坐在下首的交椅上,身旁是府衙的文书在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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