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要跑,可家财细软都放在屋子里,他一咬牙,抱着侥幸心里,想回家看一看,若是那个都头还未找到,那还有机会收拾收拾。

清河县可不大,有心人要找人也不难,更别说武大郎不光长得特色还经常走街串巷卖烧饼的。

鲁智深在武大郎前脚刚挑着炊饼出去卖时,一行人便找到此处。

他看着院子里灶台还有热气未散,自是知道人才刚走不久,于是搬过来一把竹椅,吩咐道“且在这等着。”

这一等便是几个时辰,肚中早已饥饿,看了眼日头,打了个哈欠,笑道,“张三,你去买些吃食回来,肚子里有个泼才要造反,闹着要吃酒肉。”说着鲁智深丢过去一块银子,“好酒好肉多买一些,别替洒家心疼银子。”

“好的师傅。”

一路上鲁智深没少教这俩武功,虽说未明面上收徒,可如今两人已是以弟子自称。

张三接过银子正往外头走,忽然听见扁担撞击墙面的声音,好奇看过去,却是远处倒了一个孩子,和扁担竹筐子倒在了一处。

张三几步走过去,一把捞起,嘴上批评着,“你是哪家的孩子,真是不小心……不对,你怎么长的这么老啊。”

原来张三一把提起的正是清河人称“三寸丁谷树皮”的武大郎是也,张三定眼一瞧,惊道,“你是武大郎!果然矮脚!”

武大见被人识破,又是个生面孔,八成就是所谓的寻他而来的那些人了,背后发汗,面色发虚,心里叫苦。本来到屋前听见有人说话,便是发觉不对,正要逃跑,可未曾想慌乱之中扁担撞到了墙角,一下给他掀翻了。

“师傅,武大来了。”说着,张三把武大郎夹在右臂下,像是老先生夹着书本一般,给夹到了院子里。

武大也挣扎过,但似乎没什么用。

鲁智深听到张三的喊声,也站了起来,看了过去。只见张三夹着武大郎走进来,莫名有些好笑,他暗中掐了自己一把,假装黑脸道,“怎么对待衙内的客人的,不知礼数。”

他赶忙接过武大郎,在地上放好,然后蹲了下来,看着惊慌失色的武大郎,鲁智深“温和”的笑笑,“洒家不是坏人,你可不要害怕。”

这画面就是是一个大人正在教育一个孩子一般。

武大郎两股战战,说着就要下拜,“方丈找…找俺何……事?”

“哈哈,洒家可不是方丈。”鲁智深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说明来意,“洒家现在是郓州的一个军都头,这次来是奉团练使的命令来找你和你弟弟的。”

“团……团…团——”武大郎紧张的都结巴了。

“团练使。”鲁智深听着着急,帮他说了出来。

“那那……那…”

“那什么那?”鲁智深急得不行,莫非这个武大郎是个结巴?不行,再这么听下去他小便都要被急出来,“行了,你先别说话了,我问你点头摇头就行。”

“你可会做炊饼?”

武大点头。

“你弟弟可叫武松?”

武大下意识的点头,忽地又连忙摇头,“不……不……不是的。”

看着武大郎这样,鲁智深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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