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打听明白了,徐慧真父母都不在了。
她还有个乡下的二姨,二姨家大哥在酒厂当管事的。
她很早就去了大哥的这个小酒坊里做工。
早饭刚吃了一半,蔡全无就来了。
“少东家,酒我连夜给您拉回来了。
拉走的酒我卖了六十一块钱。加您给我的一百。
我一共又从牛栏山给您拉回二百三十斤。
酒在车,您是放店里,还是放后院。听您吩咐。”
“老蔡,您把卖酒的钱和我给你的钱全进了酒了?
我不是说了吗?卖酒的钱里给你三成。那一百元进酒的钱,有二十块是工钱。”
贺永成听完蔡全无的报账,马意识到,他把所有钱都进货了。
“路远,进一趟酒太费劲,所以我就把钱都进了酒。”
蔡全无搓着冻僵的手说。
“慧真,还有面片吗?快给老蔡盛一碗。”
这蔡全无是连夜赶路,到现在水米没进。
“有,我现在去盛。”徐慧真手脚麻利的从锅里又盛出一大碗。
“那……我就不客气了。”
蔡全无也真是饿了,一大碗面片一分钟就全进肚了。
“老蔡,你帮我酒放店里,回去补个觉。
睡醒了跟你那些拉洋车的,抗大个的哥儿们都说一声。
就说小酒馆今天店庆大酬宾,不掺水的酒,喝一两也送免费小菜。”贺永成说。
“得嘞。”应了声,蔡全无跟着贺永成去前面小酒馆卸酒。
“贺大哥,我听老爷子说,前面小酒馆今天开业。
我帮你忙活忙活吧。也算是我报答您救命之恩。”
这时徐慧真跟到了小酒馆。
“你这刚病好,身子弱,还是歇着吧。”
“唉,我皮实着呢,这点小病算不得啥。”
徐慧真二话不说,卷起袖子已投入工作了。
贺永成出门去了就近的一家打家具的店。
在他那选了几张细长的桌子和配套的长条凳子。
一共花了十一块钱。让店家一会帮自己送过去。
回到小酒馆门前时,按他昨晚就想好的明细单子。
他用二百块从空间超市分别买了毛豆和带壳花生。
整整两大包。
这玩意儿用五香料一煮就是好的下酒菜。
出数,还显着大方,其实一盘子也装不下多少。
五香豆腐卷也不能少。
少许肉皮松花肠,风干牛肉,凉拌小菜。
“贺大哥,你买了这么多菜?”
徐慧真前,忙帮着拎进柜台摆盘。
“慧真,会煮毛豆、花生吗?”
“唉,这有什么难的。我爹活着时,也好这口,都是我给他煮的。
我一会拿后院炉子,一会就能做好,多在汤里泡一会,到了晚更入味。”
贺永成一听,行家啊!
正说着话,门外送桌椅的来了。
“贺大哥,您这是要扩大营业面积?”
徐慧真早从贺老爷子口中得知。
爷俩打赌了,少东家要三天内让营业额翻三倍。
她昨天天刚亮,就醒了,烧已退了。
看见自己躺在陌生人家的炕。
吓了一跳,掀开被子,见自己衣服整齐。
再坐起身就看见合衣而卧,睡在椅子的贺永成。
炉火映照下,一张俊俏的脸。
一种莫名的情愫暗生。
留下来养病是假,想多在这呆几天是真!
“你说对了。你看,我把这细长的桌子沿着墙边能放四张。
窗户那能放两张。这一下子就等于多了六张桌。
这小酒馆里吃不起菜的,都只能蹲着喝。
这就是阶级歧视。以后进我店门的人都能坐着喝酒。”
“好!光您这招,就能留住那些低消费的人群。
可是……我听早您告诉那个进酒的大个子,说来喝酒就免费送小菜。
这……这不得来人的越多,赔的越多啊?”
徐慧真担心的问。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