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
女秘书凹凸有致的身材都显得那么的碍眼。
但是看完今天发布的十章内容之后。
赖汉文的全身都没来由地冒出了一层肥油。
“恶性资本当道，戏子无德猖狂，艺术宝珠蒙尘。”
......
“我看你们几时完！”
“我看你们几时完！”
“我看你们几时完！”
......
明明通篇都是同样的楷字字体。
但赖汉文看着这几个字。
却好像看见了猩红的刀子刺向自己一般。
因为他是华夏十大娱乐公司之一呱唧娱乐的老板。
所以他明白最近面的风向已经在改变了。
那些主流媒体不再是“流量”塑造金身的工具，不再是为“流量”做背书的护身符。
以前哪怕民间再如何抵制小鲜肉他也可以继续“任我行”。
照样把英文歌运作到中文歌奖的榜首去。
照样让艺人对着棒子、鬼子下跪。
照样无底线、无下限地炒作垃圾热度。
只要还有未成年他就不怕推出来的偶像没有人买单。
这些人不在乎演技、不在乎唱功、不在乎作品。
甚至于不在乎人品、不在乎道德。
更有甚者不在乎法律。
只在乎哥哥！
只在乎哥哥高烧72摄氏度还在工作；
只在乎哥哥手指破了皮哭得凄凄惨惨戚戚；
只在乎哥哥吃个桃桃好凉凉。
更有追求一点的在乎哥哥会做法、会打篮球、会砍价、会让“同床共枕”的人骑共享单车回家。
还有些人的追求更加高大一些。
她们会在乎哥哥姐姐的演技有没有“破碎感”、“炸裂”、“爆发力”、“感染力”等等。
因为这决定了用什么文案将哥哥姐姐送热搜。
正常人都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怎么想的。
但现在看着这几个字。
赖汉文的心跳竟然快速地跳动了起来。
“药......药”
赖汉文看着那几个字，瞳孔在逐渐地放大，只觉得浑身在发冷。
即使是主流媒体用了“绝望的文盲”为标题来警告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流量”。
他也不曾害怕过。
轻轻松松地操纵着舆论搅浑水，引导对立攻击。
这些操作他早已轻车熟路。
除非是洗无可洗的原则性错误，否则不管多么凶猛地逆风，他也能借力打力、浑水摸鱼、化险为夷，趁势而起。
黑红也是红的年代。
他根本不在乎有多黑，操作妥当，有多黑，就有多红。
只要有流量，红也好，黑也罢，那都是钱。
但此刻，他竟然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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