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洼边上摆着十来个五颜六色的小桶竹筐,里面或多或少装着鱼虾,十几个小孩像是小精灵一样嬉笑着捉鱼聊天,脸上全是纯真幸福的笑容。

看到李凡过来,都大声招呼着凡哥,李凡,热情的不得了,尽管是一群小孩子,可还是知道这位是自己的金主爸爸。

李凡拍拍手招呼他们过来,先把他们的鱼收了,“兄弟们,辛苦啦,大伙累了一上午,我这也不能没点表示,今天就到这结束哈,洗洗咱们收鱼,然后我请你们吃馒头。”

“真的么,吃大白馒头?吃馒头咯,吃馒头咯!”

“凡哥威武,我家一年也吃不上几回,真大方!”

清点收货的时候还有个意外收获,后街的吴海军居然捉到一个三斤来重大甲鱼。

大伙都说这是好玩应,这些年已经很少能见到,听说这一只能卖十来块钱。

吴海军也期期艾艾的问道:“凡哥,这个能值十块钱么?”

李凡也不吝啬,直接给了这小子二十块钱,吴海军激动地连忙道谢,一遍又一遍的举着两张十元大钞对着太阳呵呵呵傻笑。

这可把这群孩子羡慕的口水直流,都遗憾这大甲鱼不是自己捉到的。

二十块钱,妥妥的天文数字,李凡记得,自己上初中的时候一周的生活费也就九块钱。

大伙洗漱干净之后,李凡又给他们一个人发了两个大白馒头,大伙更是对他感恩戴德,都说李凡仗义讲究。

再一次打发走要留下帮忙刘波和孙宇,李凡收好东西开始在树林里转圈,看看能不能弄点野味,没别的,馋了!

这个时候附近的树林里有很多鸟雀,野鸽子野鸡都很多,运气好的话还能碰到野兔,那年代也没有什么这不让吃,那个不能捉的规定,农村人基本逮到什么小动物就吃什么。

李凡转了半天也没什么收获,只采了一些柳树下长的野蘑菇就回去。

此时天色还早,李凡拎着那只大甲鱼就去找老闫头。

老闫头正巧在家,光着膀子在家用后背撞他家门口的大树也不知道练什么功夫。

“老闫,兄弟来看你了,看着是什么好玩意,给你补补。”

老闫头眼皮都没抬,接着撞了大树几分钟,随后双手下压至小腹吐气收功,“小李子啊,在哪弄得这好玩意,我天天打渔都没碰见过几回这好货,今天爷爷给你露一手,哈哈。”

“一边呆着去,老哥,刚才练得什么功夫,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教教我呗。”

“呵呵,行啊,就怕你吃不了这个苦,老夫练得八极拳,你要是练好了,平常十几个人保证不能近身,你小子一只甲鱼就想学我的功夫,想屁吃呢?”

“见外啦,老闫你瞧不起谁呢,谁说就一只甲鱼,哥们是这抠门的人么,你看这是什么?”

接着从身后拿出两瓶老白干,“一会喝点?”

“小屁孩喝什么酒,这酒都是我的,一会爷爷心情好匀你一杯,嘿嘿。”

一个多小时之后,一只色香味俱全的甲鱼就端上桌,还有凉拌黄瓜。

桌上还有两杯酒,一杯鲜红,一杯翠绿,这是用甲鱼血和胆汁勾兑的酒水。

老闫头脸上受过伤,大疤痕更是吓人,面部神经受损,导致面瘫,平时也没有什么表情,只能通过嘴角抽搐和眼睛大小来判断心情好不好。

就因为这凶恶的长相,在少一只左耳,那就更渗人啦,一般人真是看了他就怕,怨不得光棍一辈子也没个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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