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猪?他叫你来扎我的车?”

肖天明不可思议,他跟牛二猪几乎没有交集,只听说过是钟峻明的一个边缘小弟。

如果是为了寻找刺激,这胆子也太肥了。

于是把目光放向了钟峻明。

钟峻明这会也很懵,直接上去一脚,揪起对方领子,问:“说,快说。肖老板跟二猪无冤无仇,怎么会故意派人来扎他的虎头奔?”

“牛二猪给了我两百块钱,说是让我来扎这里的一辆皇冠。

我不知道哪辆是皇冠,他就说厂门前停的最嚣张的一辆......”

扎车贼是一个外乡人,明显不是什么硬骨头,感觉事情闹大了之后,一股脑儿全部抖了出来。

“噢,原来是要扎我的车啊,不好意思啊,肖老板。”

李慕了然,原来是误伤,不然倒霉的就是他的皇冠了。

然而,还不等肖天明生气,一旁的钟峻明却是气急败坏:“好啊,你个牛二猪,肖老板的车你都敢扎!”

肖天明是钟老板请来的人,哪怕是误伤,也让他感觉很没面子。

这时的牛二猪正在屋子里等待好消息,全然不知道已经惹上了大麻烦。

“二猪,二猪不好啦,矿上的煤车不再运过来了。”

有一名监工急匆匆跑到二猪家里。

“怎么回事?矿山不是重新复工了吗,我们的设备才刚刚放好,过几天就能运转了。”

牛二猪心头一惊,他在邻村寻了座仓库,方刚好能够安装下设备,三天后就可以再开张了。

“派去扎车的人被当场抓住了,扎的是肖天明的车,钟老板也在。”

监工是牛二猪的心腹,要扎李慕车给点颜色他看看的主意是两人一同想出来的。

“怎么会这样......”

牛二猪被吓傻了。

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加快,呼吸变得急促。

双手不自觉地开始颤抖起来,就连手里的酒也不香了。

肖天明的大名他听说过,这等人物在东海地位比钟俊明还高,如果在钟俊明的眼皮子底下,得罪了他的朋友,简直就是比得罪了他本人还要严重。

牛二猪匆匆忙忙的跑出去了。

他需要在第一时间弥补跟钟俊明的关系。

钟老板的矿怎么说都还是在二同村地界上,矿上有许多工人也都是村里人,按理说不会为了区区一个李慕跟村长这边的势力彻底翻脸。

可牛二猪很快回来了。

脸上带着愤怒:“好啊!你跟钟俊明,为了一个傻子连我翻脸了!”

牛二猪非但没见到钟俊明,反而被隔着门骂了一顿。

这一段时间,牛二猪反复思考着自己做错了什么居然被钟俊明威胁收掉了厂房。

说不嫉恨钟俊明是假的,可这几年钱赚得太容易,后边还要靠着钟俊明发财,当然只能愈发殷勤的贡着。

可再经过这一次羞辱,他对钟俊明也彻底记恨了起来。

最后所有的愤怒又都归结到李慕一个人的身上。

“都是傻大柱,好你个李慕,一切都是从他身上开始的!”

牛二猪咬牙切齿。

“二猪,你把肖老板车扎了?”

门外,这时候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

村长着急忙慌的从外边走了进来,当消息传到他耳边的时候,可是吓得够呛。

“姐夫,傻大柱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上次在村口公然说你挪用公款,再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怕不是要被村里人戳脊梁骨!”牛二猪满脸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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