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阎富贵站了起来喊道,“听一大爷说完再议论。”

“咳咳,这第一项就是卫生问题,”易海中咳嗽了两声,提醒人群注意听讲,“以往我们院的卫生是各扫各的,越扫越脏,堆的东西越堆越多,这样可不行。这次我们来一次集中整治,所有有用的东西各堆回去,无用的东西扔出去,今天晚各院各出三个人,把院里彻底打扫一遍,前院由三大爷负责,后院由二大爷负责,中院由我负责,要保证...”

“一大爷,一大爷,我插个话,”今天大会一直没开口的二大爷刘海中突然站了起来,“我觉得不能自扫自院,应该交换着来,要不然还是搞不干净。这样,我主动要求打扫中院,中院面积也最大,我全家人包了,其它的你们看着办。”刘海中说完,坐了下去,脸有些得色。

易中海不满地看了他一眼,顺着他的话说道:“二大爷说得也有道理,就这样分吧,我负责前院,三大爷就负责后院。要保证每天都要打扫干净,至于说多长时间,直到通知停止。”

刘海中达到目的,有些洋洋自得,眉飞色舞,脸的肥肉舒展开来。

易中海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又道:“这第二点嘛,就是院里的人不要瞎打听,瞎门,不要找人家的麻烦...,”

刘海中又站了起来,大声叫道:“我加一条,还要注意保密,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

易中海对他已经忍无可忍了,把茶杯重重往桌一砸,在声喝道:“刘海中!你这样很不礼貌!”

三大爷阎宝贵总算看出点东西出来了,这二大爷下午去了一趟李强家,整出底气来了,这底气从哪而来,那还不明显吗?自己也不能落后了。

阎富贵也站了起来,学刘海中的口气道:“我也补充一点,我觉得院里少了一点气氛,是不是写些欢迎标语啥的,显得我们全院的重视。”

易中海心里MMB的,这俩人今天吃的同样的屎,哈出的气都一个味道。不能让这两个搅和了,也不能让这俩人穿一条裤子。

易中海心中有定计,说道:“三大爷的提议很好,这件事你去办。”

阎宝贵胸膛一挺,道:“保证写好,”扶扶眼镜,眼睛一咪,“不过,这买的纸笔墨的钱谁出?”

“我出!”“我出!”

刘海中抢答了,几乎跟易中海同步。

“那行,”阎富贵搓搓手,“纸笔墨还不能用差了,总得十块钱,您二位一人五块,怎么样?”

刘海中叫道:“你买啥纸啥笔这么金贵,金子做的,还十块钱,做梦呢?”

阎富贵讪讪道:“肯定要买好一点儿的啊,再说我也得拿点润笔费不是?”

易中海一挥手,道:“行!一人五块,给你。”

刘海中没再反驳,不痛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五块来,扔到桌。

人群里靠前的贾张氏就要前,被同样眼含贪婪之光的秦淮茹拉住,自家这个婆婆可是什么钱都会抢着手的货色。

可五块钱,能够让自家吃半个月了,是真的惹眼啊!

其时,贾东旭还刚死没多久,这婆媳二人还没完全黑化,还知道什么钱能拿,什么钱不能取。

傻柱这货坐在长凳一直看着三个大爷斗法,这时又看到贾张氏这副模样,乐了,大声叫道:“乖乖,咱这大院得来个什么样的大领导啊,三大爷,你可不要把院子整成婚礼现场啊!二大爷,你这五块钱得能买多少鸡蛋啊,你可真舍得。你要有这钱,给贾婶买个猪头吃吃多好。”

一众人有的听出了意思,都乐了,这傻柱不傻啊,两句话调侃了三个人。

阎富贵还真是有可能把院里都贴满了红纸标语,二大爷平时最喜欢吃鸡蛋,而且是独食,贾张氏长得像猪头,最爱吃肉。

刘海中把头转过来看了眼傻柱,叫道:“傻柱,你可不要瞎起哄,你还是想着怎么缝你的臭嘴,可千万别把客人们得罪了。老易,你可得提醒提醒傻柱别犯浑,到时候不好收拾。”

刘海中说的倒是实话,任傻柱这浑不吝的脾气,倒是真有可能得罪来人。

易中海难得点点头,对着傻柱一指,道:“傻柱,你可真得管好自己的嘴和手,千万别在院里跟人斗嘴,动手。”

“得咧,一大爷,我以后在院里做到骂不还嘴,打不还手,还不成吗?”

他这话一出,没有一人相信。

今天要是许大茂在,估计又有好戏看了。

“好了,散会。傻柱,你跟我来。”易中海手一挥,拿起茶杯就走了。

阎富贵道:“那个...前院的人留一下。”

刘海中道:“孩他妈,回去拿些工具,我们连夜开干。”

...

易中海家,房门紧闭。

易中海让一大妈回里屋去,示意傻柱坐下来。

“我说一大爷,您今天这是怎么着啦,让二大爷和三大爷打压啊!。”傻柱一坐下来就嚷嚷道。

易中海倒是没有反驳,叹了口气,道:“柱子,你也看出来了,二大爷今天有点儿得势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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