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将军还有何事啊?有事情就快说吧,大家都累了呢!”
王贲恭敬地回答道:“末将刚才说这么多,还是想听听九公子您的意见?”
看着赢癫眼里闪过的一丝异色,他解释道:
“末将的建议可以当作参考,战场的情况随时都会发生巨大变化,按照末将的提议,我还是无法完完全全保证公子您的安全!”
“所以,末将希望公子也能给出您的看法,最终的决定权在您的手里啊!”
赢癫看着真诚忠心的王贲,心里暖暖的,觉得此人可重用。
他露出笑容,完全不担心任何事情似的,道:
“我既然已经听从了将军的建议,自然是相信将军的能力,将军尽管放开手脚去做就是了。
你又是行伍出生,多年在外领兵打仗。要论行军打仗,我还得请教您呢!”
王贲得到赢癫的完全信任,自然是大为感动,但面对严峻的形势,他还是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
“末将只是一介武夫,跟大秦国内的蒙恬、蒙毅、王翦等诸多将军而言,实在无法与他们相提并论,臣怕自己只是在纸谈兵罢了,耽误了国事!”
“末将死了不足惜,但是九公子要是出了半点差错,臣就是下了地狱也无法安心!”
刚欲要登马车的赢癫又转回了身子,他将王贲微微躬着的身躯扶起,双手抱在王贲庞大的臂膀,道:
“将军此言差矣,勿要如此妄自菲薄!”
“将军虽然在大秦国内实力稍逊于蒙恬等人,那是因为我大秦人才辈出所以才埋没了将军,非您之过也。”
“但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将军您早晚会超越他们,成为我大秦的一面旗帜,重振我大秦君威!”
“将军如此忠心,都对此次护卫使团前往大明做好了为国捐躯的准备,我作为公子的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干就完了!”
赢癫这洋洋洒洒的一番话,说的差点把他自己都感动了。
王贲听完,看着眼前的公子,心里却是五味杂陈。他有感动,也有说不出的心酸。
王贲对金榜一事早有耳闻,更对赢癫被评为秦国城府最深之人一事表示极大的震惊。
他跟嬴政皇子间几乎没有任何的接触,但对赢癫的“恶名”却知道不了。
那时朝廷盛传着赢癫疯疯癫癫,不务正业,醉卧长街的消息,这些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弄得嬴政很是尴尬。
而王贲也是在那个时候才对赢癫有了初步的印象。
他刚才询问赢癫有何主意的事情,很大程度有是试探韵味。
既然你被评为秦国城府最深之人,今日就看看你称不称得这个名号。
对于赢癫没有提出自己意见一事,王贲还是觉得城府极深这几个字有些言过其词。
但赢癫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却让他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就冲进大清国境内为国捐躯了!
不过赢癫的言语以及那不慌不忙的遇事风格还是给王贲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总之跟之前的疯疯癫癫根本搭不任何边际。
...
“王贲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大家休息!请公子立刻车...”
他正要说出“休息”二字时,却猛然瞧见赢癫马车右方突然飞窜出一名甲士,手持一把沾满不明液体的短刀猛地扎向了赢癫。
眼疾手快的王贲立刻大喊道:“九公子注意右边,有人要刺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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