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找到了凶墓的位置，看着就是一个巨大的不长草木的土堆，四周地面还有被雷击烧焦的痕迹。
普通人看了也不会想到是一个墓穴，也就只有懂五行阴阳的人在意这些东西。
曹洪斌迟迟没有给他找来十二个本命年的壮年男子。
这小命不保还涉及鬼神之说的差事，也不是个人就能赚钱的。
没办法最后只好妥协，张启灵在整座坟山的十二个星宿方位扎了稻草人，山顶支起一根十几米长的避雷针。
想着可能是最后一次直播茅山术的机会了，当即架起了自己的直播设备。
一切从简，也没有电视剧里那么繁琐复杂的摆祭坛做法。
什么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也是他瞎几把扯的，无非就是刚好算到曹蕊蕊那小妮子是这个时辰出生的，留一个曹家人在现场。
往好的方面说，万一僵尸王消灭了，曹家人举报还背上个挖人祖坟的罪名，免不了牢狱之灾。
最坏的打算就是身死道消，这丫头虽然长得不像是个女人，但好歹长的也不错，姑且死了当个伴吧！
“你在干什么？”曹蕊蕊好奇问道。
两个人呆在这荒郊野岭，阴风阵阵的地方，小姑娘也没了之气的傲娇与偏见。
张启灵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像个跟屁虫，之所以留她在这里，也算是张起灵最后的妥协吧。
“直播，临死前跟水友道个别，你有什么未完成的遗愿，一会儿也交代了吧。”
张启灵找了一个可以覆盖整个现场的位置架好设备，今天的标题是“茅山术VS千年僵尸王”。
“粉丝多少万？”
“一天能挣几个钱？”
“有多少铁杆粉丝？”
“就你就一个江湖骗子，装什么茅山术传人，还张天师？”
“五个粉丝的主播？卧槽……你踏马真牛比！”
曹蕊蕊原以为他只是个江湖骗子，看到他直播间里只有五个粉丝，更是破防的喷他。
直播间出现了她的镜头，一个水友发话了。
“蕊蕊啊！我是你爹，好好跟人家张天师相处，一会儿我们全家人都来看你啊！好好表现……”
曹蕊蕊：“？！！”
“这是……姑娘？”
“卧槽，这他妈不会是去泰国了吧！”
“主播，你不会真变成女人了吧？”
“直扣666！”
“难道是穿女装，太拼了吧！”
“够爷们儿！这兄弟能处……”
一直潜水的另外四名水友终于冒泡了，他们以为主播为了直播效果，竟然化成女装，直接就是个王炸。
“去去去……”张启灵将她赶出镜头，对着直播间的水友们赶紧宣布后事，“兄弟们，虽然直播的时间很短，大家相处时间也不长，可能这是最后一次直播了。”
“谁他妈听你卖惨，会不会直播啊？”
“赶紧上才艺！”
“……”
光是曹蕊蕊出镜那么几分钟，直播间的人数就突破一百人。
【叮！直播突破一百人大关，开启全民直播系统。】
恍惚之间，张启灵听到脑袋里响起来一声电子音。
“系统？”
张启灵呼唤了一声，脑海中浮现出一块湛蓝色的玻璃屏幕。
【恭喜宿主获得全民直播系统！】
宿主：张启灵
年龄：23
种族：人族
粉丝：100
法力：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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