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最近,在厂里教一下理论,培训一下实操。

回家,就抱着前些天淘来的音乐书籍学习。要么教练口风琴或者笛子。

如今,阎解成的学习速度是真的快。一两周的时间已经吹得有模有样了。

一曲沧海一声笑,只教阎埠贵感叹:天涯何处觅知音。

见此,阎解成说了一句。只要我妈同意。

这曲子,是他后世学习陶笛时记下来的。

后世,有次去济南。在大明湖畔有一位风采卓绝的夏姓女子,在边上卖陶笛。

阎解成便舍了小一百,向那女施主行了善缘。

可惜,他的乐感很差,硬是吹不出节奏感。

这一点他很是羡慕贾东旭,每天晚上家里都有人在歌唱,也是位吹拉弹唱高手。

阎解成还学过几个月的吉他,水平一直很稳定。

稳定在:一闪一闪亮晶晶。

你说气人不?

这天傍晚,阎解成在公园练习笛子。

一曲作罢,阎解成这才发现身边站着两个人

一位年长的四十岁出头。穿着虽然朴素,全身却透露着藏不住的才华气息。

阎解成算了开了眼,原来这世界真的有,那藏不住的气息。

当然,自家三大爷的穷酸气息也是藏不住的。

另一位,二十出头的年纪,很是文艺范。

年长的那位,笑着向阎解成招呼。

“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你刚才吹奏的曲子是?”

“阿姨,你叫我平平无奇叫阎解成便好。这曲子是我胡乱吹奏的。”

“小阎,你叫我吴阿姨就好,我在上海电影做音乐,这是我学生芬桃李,她在中央歌舞团。”

吴可听了阎解成的鬼话,不置可否。毕竟,有阿炳的经历在前。

三人在公园的石桌前坐着聊了起来,不一会便熟络了。

“小阎,你这曲子宫、商、角、徵、羽五音轮序,旋律起伏、朗朗上口,很有气势嘛!”

“旋律步步低落,先抑后扬,峰回路转,曲调简洁悠扬,有传统之风。”芬桃李点评道。

“小芬说的不错,这曲子这曲子,对对对,应该是…”说着便拍着大腿接着道:

“豪气万丈。”

“你是怎么想出来?”

阎解成能说啥,心里想我是按照记忆想出来的呀。

“我也不是很懂,就是看春天河水融化,冬天大雪纷飞,读伟人的诗词。”

吴可:……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家伙有些赖皮。我学到了,以后遇到懒得说的,就这么来。

三人聊了一会,阎解成也算是对师徒二人有些了解。

正是这些了解,才让他头皮发麻,这是遇到大神了。

吴可,原来是向中央青年组织去汇报的。

前几天走她创作的歌曲问世了,组织专门找她谈话,准备将此作为儿童队做队歌。

那首歌曲阎解成不要太熟悉。

毕竟,那么大的家产。

他从少年等到了中年,却始终找不到接班的地方。

她这位学生更是桃李满天下!

最后师徒俩给沧海一声笑谱成曲子,阎解成见了忍不住得瑟。

遂将无耻进行到底,装模作样的给填了词。

两人看后,盯着阎解成一阵猛看。

“这就是你说的平平无奇。”

“无耻。”

阎解成听这话,瞪了芬桃李一眼。

管他以后多牛逼,先瞪一眼再说。

“古人有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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