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鸣人君,真巧啊,在这里碰到你。”
鸣人正在学校外一条人烟稀少的阴暗街道角落里慢行,消化刚才从伊鲁卡那里问询到的信息,突然听到熟悉的老师声音从身后传来。
“啊,水木老师,你好。”
抬眼看去,是忍者学校拥有一头标志性白发、在学生间名声很好、和蔼可亲的年轻老师水木。
“鸣人君很刻苦啊,这么晚还到学校问课业。”水木自顾跟上鸣人步伐,和他并行,用和蔼的语气跟他搭话。
‘刻苦’两个字让鸣人有些羞惭的脸红起来:“啊,没,也没有啦。”
水木就像刚好顺路,跟鸣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似的,问:“我刚才有听到,鸣人君对封印术感兴趣是吗?”
鸣人闻言,立刻热切起来:“水木老师对封印术有什么见解,可以告诉我吗?”
从水木老师身上,鸣人感觉不到伊鲁卡那种若有若无的戒备。
水木只是如同寻常般对他的疑问提供某种解答:“封印术嘛,说实话我也知之甚少,毕竟相比那些攻击性、功能性的忍术,封印术算是比较复杂的忍术,入门就很难,更何况大多数人只能接触到很简单普通的术式,真正厉害的封印术都是各大家族、村子的独门秘术,寻常人见都见不到,更不用说有什么见解。我最多也只能像之前伊鲁卡老师一样,能给你说教科书上所写的简单原理。不过嘛...”
鸣人被水木循循善诱的语气勾起了好奇心:“不过什么?”
“不过我或许比伊鲁卡老师多知道一些,可以给你讲讲木叶村子封印术那些没写在教科书里的历史传闻,当然,如果你真的对封印术感兴趣的话,这些可以当故事听就好。”水木就像课堂上讲课一样,对鸣人问道,“你想听吗?”
鸣人对封印术充满兴趣:“当然。”
水木如对学生说故事般,侃侃而谈:“据说,只是据说哦,木叶村曾经有一个叫涡之国的盟国靠封印术闻名于世,后来战乱时期被众多国家群起而攻,遭受毁灭。传言曾居住在那个国家的一支部族叫漩涡一族,尤其擅长使用封印术,涡之国覆灭后有部分族人流散到木叶。所以有说法现在大部分木叶的封印术传承,或许都可以追溯到涡之国。当然,这只是传言,毕竟也有说法现在很多忍术传承来自二代目的开发。只是鸣人君,你好像也姓漩涡对吧,所以老师听到你对封印术感兴趣,就不免联想到涡之国的传说。我在想,或许鸣人君你知道这两种说法的孰对孰错?”
“涡之国?漩涡一族?”鸣人念叨着这两个名词,懵懂的对水木的问题回答道,“我完全是第一次听说,水木老师,漩涡一族很有名吗?为什么我在村子里从来没听说过,说起来,村子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姓漩涡?”
水木像是突然醒悟过来,满眼同情看向他:“鸣人君......或许,你是漩涡一族的唯一一个还在世的人了吧。”
啊?
鸣人瞪大了眼睛。
【原来我不止是四代目的儿子,还是漩涡一族在木叶唯一存活的族人。】
“如果是这样,那鸣人君你对封印术这么感兴趣就说得通了,”水木继续说着,“或许你的血脉中就有这样的传承。不过话说回来,鸣人君你此前似乎对封印术一无所知?”
“我,我,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些,”鸣人心中莫名激动,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说出来,“他们,他们都讨厌我。”
“不是这样的,鸣人,伊鲁卡也好、我也好,我们都并不讨厌你。至少我是希望你能好好的,好好学习,从忍校毕业,成为厉害的忍者。我一直相信你是有才能的,或许你只是缺少一个契机,让大家跟我一样认可你。如果,如果你得到漩涡一族的传承......”
鸣人眼前一亮:“漩涡一族的传承?”
水木就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平凡事情,对鸣人说:“是的,鸣人君,我恰好知道在火影大楼图书室有一本供木叶忍者浏览修行的封印之书,它既然名为‘封印’,或许就是漩涡一族的传承。只不过你还不是正式的忍者,我想或许你试着‘借’出来看看也是可以的。”
“火影大楼图书室?”鸣人记下来,感激的对水木道谢,“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水木老师。”
见鸣人兴奋接受,却没有像往常行动快于思考立刻行动,水木不禁转头向鸣人看过去。
他先前只像是顺路并行的闲聊,这还是他第一次转头正儿八经的看向鸣人。
然后水木就从鸣人那里看到对他满是信任、欲言又止,想要对他倾诉什么似的,又是感激、又是哀伤、又是笃定、又是诀别的复杂表情在鸣人脸上变幻不停。他不禁奇怪问道:“鸣人君,你有什么想对老师说吗?”
【时间不多,这一次我肯定没时间阻止爆炸。可惜我才意识到水木老师是多么和善的人,却马上要别离。而下一次他就不记得刚才的事情了。】
水木无从知晓鸣人此时内心的哀叹与决定。
【问完最后一个问题,我就赶紧跑开,至少,绝不能让九尾爆发的力量伤害到水木老师。】
暗自下定决心,鸣人小心翼翼的向水木询问:“老师,您,您知道宇智波吉影吗?”
“宇智波吉影?”鸣人的异常表现让水木内心感到奇怪而焦躁,但为了达成目的,他还是耐着性子回答,“宇智波我认识的不多,不过吉影这个名字......你说的是宇智波家族那个鲜奶店主吗?送鲜奶那个?你是想通过老师向他订购鲜奶上门吗?”作为他的重点关注对象,水木当然知道鸣人在木叶商店购买物品的困难程度。
“鲜奶店店主?送牛奶?鲜奶上门?”终于,‘宇智波吉影’这个名字跟鸣人印象中的某个人影重叠到一起,“是他?”
因为被敌视怨恨,鸣人从不关心那些人的名字。
但那个送鲜奶的人,鸣人是有印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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