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刘备、孙权这等诸侯,刘贤所欠缺的太多了,名望、地盘、班底这是先天造成的不足,也是最为致命的存在。
不然在华容道截杀曹操,也不会选择伪装成刘备麾下的部将,并小心翼翼的传播消息,力求尽可能的不改变荆南格局。
曹操一死,盘踞荆北的曹刘孙三方势力,精力都放在其他两方身上,本就不那般起眼的荆南就更没人在意了。
“主公,您是担忧汉升将军吗?”
张二面露疑惑,看向负手而立,保持动作不变的刘贤,皱眉道:“汉升将军领军离开临湘都两日了,应当不会……”
“你这厮,某何时说过担心汉升了?”
刘贤转过身,看向张二笑骂道:“引军南征长沙诸县,对于汉升而言,其实不算什么难事,唯一比较棘手的就是立威。
不过某相信汉升的能力,这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唉……某所忧虑的是荆北局势啊。”
在刘贤亲赴城外新军营寨向黄忠言明南征长沙诸县后,黄忠就奉天策府军令擂鼓聚将,传命赖恭、杨忠等统兵将校集结,明确即将南征诸事。
黄忠能力怎样,刘贤最为清楚,统率两万多大军,征战各自为战的长沙诸县,根本就不在话下。
倘若黄忠这样都能战败,就算黄忠想要投效,刘贤也不会要了。
南征长沙诸县一战,唯一让刘贤在意的是黄忠能否凭借此战,在诸将心里立威,能否整合所率杂牌军。
毕竟截止到当前为止刘贤麾下并无能拿出手的强军。
以天策府为军事中枢,所聚拢的一支支军队,说到底人心不齐,战力参差,凝聚力不强,这些都是隐患和危机。
黄忠所做的事情,其实就是分担了刘贤所扛着的部分压力,通过引军南征一战,替刘贤初步整顿赖茂、杨忠等部,让他们从内心深处选择臣服罢了。
“主公,难道荆北僵持不动,不算是好事吗?”
见自家主公这般,张二有些疑惑,不解道:“当前韩玄、刘沁之流,都被看押在太守府后宅,等汉升将军引军一统长沙南疆,那长沙以后就是主公说了算。
他们打他们的,咱们打咱们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要是谁敢进犯长沙,主公领着大军打跑就是了,小的……”
“你这厮,就是嘴碎。”
刘贤伸手怒拍张二脑袋,“你以为曹刘孙三方兵马,是韩玄、赵范之流所统辖的杂牌军吗?
天策府所辖这些兵马真到战场上跟他们硬碰硬,一个时辰,不,半个时辰,就他娘的全溃败了。
必须让他们先打,只有相互打起来某才能引军趁乱获益,忘了你当初随某北上在华容道截杀曹操时那一副惧怕的模样了?
要是天策府所辖各部大军都像你们现在这般士气高涨,那不用你在这里聒噪,某早领着大军北征了。”
张二讪讪的挠头憨笑,对行军打仗的事情,他的确是不懂。
不过他知道跟着自家主公准没有错,吃香的、喝辣的,家底也跟着富裕了。
当初跟随刘贤北上的零陵骑卒,少数留在刘贤麾下充当亲卫,多数都到魏延所领骁骑营,当上都伯或屯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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