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老儿,你怎么还不走?”
李宽见长孙无忌还在那磨叽着,不由地开口,下起逐客令。
“别啊,李宽小友,我这不是寻思着,你这大厅里有个坑,想给补吗?”
此一时彼一时!
现在,被李宽称作长孙老儿,长孙无忌不但不生气,反而开口讨好起来。
什么情况?
这老头莫不是真的脑子不好?
李宽纳闷。
“舅舅,你不是给过钱了吗?”
长乐歪着脑袋,煞有其事地问起自家舅舅。
“哦,没事,刚刚舅舅想起来,钱给的有些少,要不我再送点过来?”
长孙无忌笑呵呵地解释道,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他与李宽是相交多年的好友。
说起送钱,长孙无忌心中更是苦涩,
如果可以,谁愿意没事往外送钱,甚至连他今天的打都白挨了,
还不是眼前这位小爷背景太大了,
大到他这个当朝国舅爷都得变着法儿巴结、讨好。
希望李宽能听懂他的客气话,莫要当真才好!
今天送出来的钱实在是太多了,他心疼啊!
啊?
长乐惊得张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
什么时候舅舅这么好说话了?
连冲表哥的事也不计较了?
为什么她在舅舅眼中看到一丝敬畏,像是对父皇那般?
啊?
哦!……
李宽明白了!
这老头是在讨好他!
有意思,没想到素未谋面的李玄霸居然如此威武,
仅凭留下的两只铁锤,就吓得长孙无忌放弃仇恨、乖乖服软,
李宽莫明地感到憋屈,有种一拳打在棉花的感觉,
对于长孙无忌,他是发自内心的看不起,
特么的,我都还没出手,你就倒下了、倒下了?
“长者赐不可辞,既然长孙大人如此慷慨,那后生李某就收下了,多少随便,皆是心意!”
“来人啊,快去备饭,今天本少爷有幸以、以武会友,结交长孙大人,实在是大善、大善啊!”
李宽笑着说道,总算把心里的郁闷散了开去。
完了!
与李宽的开心相比,长孙无忌却是愁肠百结,修补大厅,那只不过是他随口说说的客气话,
没想到李宽这小儿,居然打蛇随棍,毫不要脸地收下了,
还多少随便,皆是心意!
听听,那小子话说的多好听,多大气,面子里子全有了,
他长孙家若是送的钱财少了,则是小气,心中愤恨未消,还不如不送,
若是送的多了,则是他长孙家心痛,那小子得了实实在在的好处!
还有那什么以武会友,分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他长孙无忌可没老眼昏花,
他清楚地记得那叫杀威棒,哪个主人会对门拜访的好友杀威棒?
这斯,比起程咬金,有过之而无不及!
遇这么一个蛮横不讲理,还忒不要脸的人,
他长孙无忌今日着实裁得不冤!
……
最终,长孙无忌还是走了,
在又送来了一万贯铜钱之后走的,
不是他不想早些走,可李宽愣是一个劲地拉着他劝吃、劝喝,
张口陪罪,闭嘴道歉,
弄得反倒是长孙无忌得礼不饶人似得。
好在,精明的长孙无忌借口尿遁,李宽也未让人陪着,这才将口信传了出去,
不然,今晚,长孙无忌怕是要住在玄柳庄里。
扑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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