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阴谋发酵
第二天，轧钢厂明里暗里传播着一条消息，新晋的六级钳工肖永刚有本事搞到厂里的招工名额。去轧钢厂当工人，哪怕只是个学徒工，也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许多怀揣梦想的有心人闻风而动，一时间风起云涌。
消息传的很快，杨厂长很生气，生气的原因就是他相信了消息的真实性，因为肖永刚手里还真就有招工名额，这本是杨厂长特批给他的两个名额，一是为了让肖永刚自己选择人，好进行技术培养，第二当然是为了笼络施恩，拥有顶级钳工手艺的人才价值不可想象。谁料到毕竟年轻，行事不密，消息传开来，让厂里一时难以处置。
“刚子，今天厂子里乱传的消息你听说了吗？”杨厂长还是把肖永刚叫过来询问一下。
“听说了，午还有几个人去找我确认呢。”肖永刚倒是不慌不忙。
“消息咋传出去的，你是不是不小心说漏了嘴。”
“厂长您放心，这消息指定不会是从我嘴里传出去的，很可能是有人在造谣搞事，碰巧和咱们的事撞了。”
“你能确定？”
“当然，我好像能知道是谁在里面兴风作浪了。”
好，好，需要厂里咋样配合吗？“
“不用了，让谣言飞一会儿。”
许大茂，不能是别人了，肖永刚可以确定。
当许大茂得知刘海中求肖永刚找工作时就知道机会来了，并且马去把握，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扮成了肖永刚代理人的样子和刘海中商谈起来，并很快达成了协议。这样肖永刚就面临两种选择，一是帮刘海中的忙，办事收钱，这样在厂里就有了黑点把柄，而出钱的刘海中不是感恩的人，事后肯定不快，埋下交恶伏笔。二是不帮刘海中的忙，会得罪二大爷，在院里树敌，也会传出过于贪婪，嫌钱给的少的闲话，里外不是人。至于在厂里传的消息，自然也是茂爷的杰作，复制二大爷事件，让肖永刚百口莫辩，眼看着声名受损却无计可施。
可以预见肖永刚委屈，无助的场景，许大茂暗自窃喜，跟茂爷斗，你还嫩点。
不加干涉，让事态进一步发展，待到下班回到家里没多久，就有好几拨拐三勾四的找门来，还都是动真格的，一摞一摞的大黑十，再艰难，有个工作就有了奔头，还是愿意倾尽家产搏份希望。肖永刚热情接待着来客，也把真实情况解释了一下，只是个谣言，大伙当了，白跑一趟。来客都是半信半疑，见肖永刚坚持，也没别的办法，怏怏而去。消息也传到了四合院里，三大爷也赶过来询问，肖永刚只是说力有不逮。
“刚子，你可不能对你二大爷三大爷区别对待啊。”
肖永刚只是说，那不能够。
“刚子，我可是把二大爷的钱给你拿过来了，五百五一分不少，哥哥就是好心帮个忙，你可不能让哥哥打脸。”许大茂一脸诚恳的跑过来。
“钱是好东西，可兄弟没福啊，大茂哥还是哪来哪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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