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悲催的光头打手,嘴巴漏风地说道:“栓子哥,瞒是瞒不住的,要不就和三哥说了吧!”

黑三惊见麻子脸的光头打手,满口牙被打掉得差不多了,像八十岁老太太一样,说话嘴巴漏风的搞笑表情,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强忍着又有些忍不住。

“呵呵……”

黑三的情妇程娇娇,忍不住先笑了起来。

原本很严肃的场面,顿时变得诙谐好笑了起来。

“咳咳……”

黑三清了清嗓子,提醒情妇程娇娇忍住别笑,程娇娇却蹲在地,笑得有些肚子疼。

“呃……”

光头打手急忙闭了嘴巴,尴尬到能抠出三室一厅。

栓子有些不爽地说道:“三嫂,你这么耻笑我的手下,有些不地道吧?”

没想到程娇娇,竟忍俊不禁地回道:“我一般不笑,除非我忍不住!”

黑三看到栓子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便岔开话题的大声说道:“栓子,你TM到底是被谁打成这逼样的?”

栓子阵阵头晕恶心地回道:“三哥,你还记得前阵子,咱们陪着强哥到县医院,去探望海哥时,在外科住院部护士站,和那个爱管闲事的小护士,发生过不愉快吗?”

黑三回道:“我当然记得了,就是态度泼辣强硬,坚持医院不让吸烟的那个护士对吧?”

“对!”

“今天我和手下的几个兄弟,刚开车到县电影院,一下车就看到了那个小护士,哥几个闲得蛋疼,就去调戏了一下这个脾气火爆的小护士。”

“马勒戈壁的!”

“谁承想这个小护士,是塔寨三房头林宗辉的未婚妻。”

“后面的事我不说,三哥你也能猜得到了,我们哥几个被突然赶到的林宗辉,下死手打成了这个逼样,真是有些窝囊啊!”

黑三听后惊愕道:“该不会是你们八九个兄弟,被塔寨三房头一个人,打得这么惨吧?”

栓子低头看了看,自己骨折打着夹板的手臂,自感羞愧地回道:“我是最先挨了林宗辉一闷棍,头破血流丧失了战斗力。”

“我手下的兄弟,是以多欺少械斗林宗辉,结果却愣是没打过,老子真TM的是服了。”

“栓子哥,咱们兄弟们以多欺少,却没打过林宗辉,也是TM有原因的。”

“林宗辉打起架来不要命,简直就是一个疯子,若是入帮派在道混,绝对算是双花红棍的金牌打手。”

黑三皱眉道:“塔寨三房头林宗辉,有那么能打吗?”

“三哥,你看我们哥几个,被打得这么惨,难道还不能说明,塔寨三房头林宗辉是个狠人吗?”

栓子愤愤道:“三哥你可要给我们哥几个报仇啊!”

“咱们都是跟着强哥混的,这口恶气咱们若是忍了,以后强哥在道恐遭人耻笑啊!”

黑三听后眯着三角眼,鬼头鬼脑地说道:“栓子,若是换了旁人打伤了你和手下的兄弟,三哥我现在就能带人,去替你拔创出头。”

“但是你们的仇家在塔寨贫困村,甚至还是塔寨三房头,这事可就不好办了。”

“三哥,你该不会是怕了塔寨村吧?”

“老子TM不是怕了塔寨村,我是深知塔寨林氏宗族不好惹,冒失带着几十口子小弟,连夜杀到塔寨村去寻仇,搞不好就是站着走进村,全TM被躺着盖白布抬出塔寨村。”

众人听后全都面露惊骇之色。

“三哥,你说的有些夸张了吧?”

“塔寨贫困村的刁民,有那么狠敢杀人吗?”

黑三先是使了一个眼色清场,康宁诊所内只剩下了亲信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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