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时回到将军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祠堂给他已故的母亲上了香,他一个人待在祠堂里,管家等仆人在外面看着,谁也没进去打扰过。

他以往每次从边关或者从宫里回来,总会在祠堂里待上一会儿。

那些陈年往事,也就只有府里老人才知道了,却也是只字不敢不提。

管家谭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苦了这个孩子了。

温瑾时从祠堂里出来,谭伯立马收敛表情:“将军,晚饭厨房已备好。”

“嗯。”温瑾时淡漠点头,迈步向前。

谭伯跟在身后:“将军此次回来,待多久啊?”

“不出意外估计一年半载。”温瑾时踏上长廊:“谭伯,吩咐下去,这几日在养伤,不宜见客。”

他如今回来,肯定有不少人同太子一个心思,这些人还暂时没空理会。

谭伯:“是。”沉默了一下,才又试探的开口:“刚刚燕府有人来拜访,但将军那时在宫里还未归,仆就擅作主张替你回绝了。”

说到燕府,温瑾时想起昨天在挽月楼遇到的燕璃,眸色闪烁了一下,抿着的唇轻启:“可知燕家有何事?”

“想必是关于将军和三小姐的婚事。”谭伯说到这,不免多舌了几句:“将军有所不知,这三小姐前几年被燕大世子在河边救起带回了燕府,从随身的玉佩以及肩膀胎记才得知是三小姐,那时整个燕府都轰动了,一连布粥一个月。

只不过身子骨不好,时不时的请大夫看病,有次闺房里进了蛇,吓得三小姐足足病了一个月。”

不夸张的说,那脸白的跟个死人一样。

当然,这句话谭伯可不敢说,只得在心里默默加上这句话。

原本以为这三小姐丢了后,和将军的婚事就此作废,没想到那么多年后,这三小姐回来了,还拖着这要死不活的身子。

且不说这燕三小姐在外经历过什么,就冲这病体,怎么配得上将军?

万一嘎了,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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