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这是笛子送的,他说作为时家人,就不来你婚礼了,省的给你找晦气。”
毕竟是幼年时期一起长大的好友,尽管这几年联系很少,几乎也没见过面,但情分还在。
在时狄请他帮忙送礼物时,刘宇也没拒绝。
“最哥,新婚快乐。”
这句话是替时狄说的。
说完之后,刘宇依旧是大大咧咧的摆手,“我们就先回了。”
江颜看着来去匆匆的几个人,哭笑不得,脚下这一大堆的礼物,“现在怎么办?”
“先弄进去,”陈最让她进屋,自己把东西搬了两趟。
在江颜洗完澡出来,房间里没有陈最的身影,他去别的房间洗漱去了。
她闲着没事,盘腿坐在地毯上拆礼物。
有长辈送的。
家人送的。
朋友和同学送的。
红包也很多,厚厚的一大堆放在茶几上。
“忙着呢?”
陈最从房间出来,身上还散发着潮气,坐在她身后,下巴搭在她肩上。
“哥哥,怪不得人家都说洞房花烛夜很忙呢,原来光数钱就能数到手软。”
江颜满心欢喜的数着红包,而她身后的某人早就心猿意马,手指也逐渐不消停。
等江颜回过神来,身上的家居服都被他掀起来大半了。
“明天再数,成吗?”
“还有礼物没拆呢。”
“明天再拆。”
“刘宇不是说让今晚拆他那个嘛?”
刚才刘宇神神秘秘的往陈最怀里塞了个小礼盒,说什么好东西,是他多年珍藏。
还非得强调让他今晚打开。
“拿去卧室拆。”
陈最让她拿着礼盒,自己拦腰把她抱起来。
二十分钟后,江颜脸红扑扑的用被子遮住大半张脸,娇声喊他,“还没好吗?”
刚刚她把刘宇送的礼盒拆开,是个精巧的小收音机似的东西,她打来了开关,小收音机里就传来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早就经了人事的她瞬间闹了个脸红,手忙脚乱的按开关,但怎么也关不掉。
这声音也愈演愈烈,不用看画面就知道到了如何的干柴烈火。
江颜把东西塞给陈最,自己跳到床上用被子裹了起来。
陈最坐在床尾鼓捣了将近二十分钟,也没能成功把这东西关上。
“不然,我拿去扔了?”
“会让人当变态的吧。”江颜只露出一双明媚的大眼睛,“你再想想办法嘛。”
“江颜颜,别这么看着我。”
陈最轻咳一声,这玩意儿发出的声音虽然不好听,但再被她用无辜又可怜的眼神看着,情况就不一样了。
“我放到别的房间去,没电了应该就不响了。”
“好。”
江颜巴不得把这东西丢的要多远有多远。
几分钟后,陈最回来了。
“哥哥,我怎么好像还是能听到。”
“这玩意儿穿透力强,你忍忍,明天我找他算账。”
“好吧。”
累了一天的两人躺在床上,耳边隐隐约约的传来不可言喻的声音,温度逐渐上升。
尤其是陈最的手握住她的腰时,像是带了火一样。
“哥哥,你很累了。”
她贴心的提醒,主要是婚礼的事,他事事亲为,考虑周到,今天又忙到大半夜,就算是铁人也经不住这样啊!
“江颜颜,叫老公。”
“老公。”
“江颜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陈最翻身欺压上来,“真他妈的乖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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