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元修杰早已失去原有的激情和状态,他已经被梅妙玲整得精神颓废,偏偏又不能发火跑路。

这个下午如隔千秋,元修杰都怀疑自己把一辈子的话都说完了,嘴皮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但梅妙玲是乎并不打算放过元修杰。

而元修杰此刻如同突然打开自身的任督二脉,对着梅妙玲翘起嘴角,艰难的微笑道:“妙玲,今天教的我会好好消化的,你看这个时间,罗瑾应该在找你,要不先这样明日再排,我可不想因为自己破坏了你和罗瑾的约会时间。”梅妙玲被元修杰这么一说,显得有些害羞,但她还是克制住自己,假装镇定的说道:“好吧?今天就放你去休息,先申明我可不是去找罗瑾,纯粹是看你可怜的份上。”

“是是是。”元修杰赶紧附和。而梅妙玲说完窜了一声就不见了,这脚步也太快了。

此时一个女人坐在行驶的火车上,眼中带着释然她终于还是离开了那个让她伤心地方,

“你已经康复了,我也该去找回我自己了,以后你自己的路自己走,反正七年前你就已经放弃过,也没什么可以遗憾的,但也有一点请你记住,做什么都不要拖累孩子。”这段话已经在女人的脑力回荡了无数遍。

女人虽已释怀,但他不相信男人,因为失望了太多次了。

“不管你有没有听进去,我都会保护她们。信不信无所谓了。

“女人坚定的自言道。而另一边,男人换好衣服站在病床边对自己说道:”这么多年没做过一件人事,是时候改变了,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会去做,哪怕做不好我也会坚持,对不起,文青。”没错,女人就是齐文青。

望着窗外,那一排排的白杨树极速划过,如同放映片一页一页的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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