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宴蹙眉,农民?没有正经职业?

他看了他一眼,“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哦,是这样的,我也只是担心,怕她买到赝品,担心她被骗嘛!”

顾时宴收回了目光,漫不经心地说:“什么画?”

阮庆添没有太注意画上的内容,“我也不太懂,就是一幅国画。”

他又把话题拉了回来,“阮夏那个穷酸样,又没有文化,怎么买得起这么贵的画,买了她也欣赏不来。”

顾时宴听到他一直在贬低阮夏,心中有些不爽,他冷冷地反问道:“为什么就不能是她自己挣来的钱?就算欣赏不了又怎样?喜欢什么就买什么,还需要在意别人怎么看吗?”

“她自己挣钱?根本就不可能!离开了你之后她就一直自甘堕落,不仅抢妹妹的女朋友,私生活也很混乱,换男人如换衣服。”

顾时宴眉心都快拧出一个褶皱了。

他是真的第一次见做父亲的竟然会如此贬低自己的女儿!

不禁让他有些怀疑,阮夏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阮总,在我眼里,阮夏比你们家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好得多,以后顾氏和你们的合作,我也希望是和阮夏谈,而不是和你这样道貌岸然的人谈!”

阮庆添愣了好一会儿。

他是在帮阮夏说话吗?

他不可置信地站在原地,“顾总,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阮总,请便,我要休息了。”

阮庆添只好夹着尾巴,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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