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下了几天的雨,到周末终于迎来晴天。

在离酒店很近的公园内,工藤有希子正在和自己的好友兼同门师姐妹莎朗·温亚德打电话。

“我真是吓了一跳,他在日本偶尔遇到案子就算了,到美国先是碰到杀人案,在和我分别后又遇到了那么危险的杀人狂……”

“杀人狂?”

“就是最近新闻里提到的那个,小新离开剧院后没直接去酒店,他在中途某条街道下车,竟然就遇到了那个犯人……他先报警,然后给我打电话,我想起优作说过这个案子由FBI调查,就让他给彬光——就是我们家认识的一个高级探员——也打了电话。”

工藤有希子深深叹了口气。

近年日本治安情况成迷,凶杀案越来越多,有些甚至恶劣到都不适合媒体报道,所以她和工藤优作在两年前移居洛杉矶。

但他们的儿子新一执意要留在日本,她实在劝不住。只好由着他去了。在每次打电话询问他生活情况时,他会说起他平时遇到的案件。

“他们两个没事吧?”

“小兰本就有点不舒服,又受了那样的惊吓,晚上回去后就开始发烧,第二天去做笔录时把剧院发生的案件和那个杀人狂的事都忘了。”

工藤有希子说到这里皱了皱眉。因为毛利兰想不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负责笔录的人态度不怎么友好,觉得她在撒谎。要不是那个杀人狂已经死了,她或许要被盘问更久。

“后来怎么样了?”

“后续如何我是从电视上看的,据说FBI第一次搜查街道时,那个杀人狂待在楼上暂时避开,结果FBI接到报案进行第二次搜查,他见实在藏不住,就举枪自尽了。”

对面的人无奈笑了笑:“我问的是小兰。她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现在她彻底康复了,等会儿我还打算带她去购物。”工藤有希子回答。

“你家新一一起去吗?”

“才不,那小子一听这个提议当场就拒绝了,儿子就是这点不好,都不肯陪自己亲妈逛街……”

工藤有希子一边说,一边看向不远处。

在公园长凳边,她家儿子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只小松鼠,捧在手里给小兰看,结果那只松鼠身手格外灵活,猛地一跳从他手里逃出,被站在旁边的青柳彬光一抬左手轻轻捏住尾巴。

今天青柳彬光穿了一身休闲衬衫和深棕色长裤,右手食指上戴着一枚戒指。只看这样的相貌和气质,根本不输给银幕上那些光彩夺目的男明星。

他把小松鼠放到另一只手的手心,这次它没再逃,而是顺着胳膊往上爬,一路跑到发顶,抱住他脑后绑成一团的头发,爪子勾在发绳的挂饰上。

“它是把琥珀当成松果了吗?”毛利兰眨了下眼睛。

工藤新一跃跃欲试地伸出手:“我这就帮你把它拿下来。”

能轻易制服持枪劫匪和强壮罪犯的高级探员,对一只踩在他头发上的小动物满脸无奈,他略低下头,让工藤新一给他摘松鼠。

工藤有希子越看越觉得这一幕很有趣,只可惜她记得青柳彬光不怎么喜欢拍照,不然她真想把这个画面记录下来。

“有希子?”

莎朗听她很久没有说话,轻轻喊了一声。

“啊,抱歉,我刚才走神了。”

工藤有希子回过神,继续和好友交流。

“所以我们打算兵分两路,我带小兰去哥伦布环购物区逛逛,他去看球,今天正好有他最喜欢的球星雷·卡提斯的比赛。”

“他一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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