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难以料预,人生得失无常。

夜来风起百花落,情深怎奈多折。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看透红尘多少事,吾心依然初澈。

——《西江月?世事难以料预,说的是人生路上,有失有得,不必或悲或喜,平常看待自好。

话说天落儿与梨黛姣自青龙城分别后,便与小白回至轩辕国,姬雁云夫妇看到天落儿毫发无损而归,甚喜,那姬月蝉与秋风看到天落儿回来,亦欢喜万分,三人又一起玩耍嬉乐而去。

晚膳过后,慕念君叫天落儿来至流花阁,问道:“落儿,你是如何逃出魔掌的?”

天落儿道:“那日我被魔力屍掳劫至尸山,关在一石洞之中,后来遇到……”便将其在尸山所历经之事,粗略与慕念君叙说一遍,怕姬雁云夫妇起疑心,临了隐瞒了梨黛姣邀其留在青龙城一事。

慕念君听罢,叹道:“想不到你竟有这般遭遇。”

沉吟半晌,又道:“你所说的那梨黛姣,人称‘梨花郡主’,是青龙城城主梨天胜的小女儿,常听人言,她虽年少,却生得容颜俏丽,聪慧可人,果真如此?”

天落儿愣住,一时不知如何答说,更不明白慕念君为何会有此一问,随口道:“她……她还好,还好……”

慕念君又道:“不过我却听说,那梨黛姣早已与朱雀城少公子姚冲定了娃娃亲,一个是青龙郡主,一个是朱雀公子,二人也算是门当户对。”

天落儿低头不语,只顾哈欠连连,眼困神乏。

姬雁云见天落儿奔腾一天,已然困倦,便让他早早回去歇息,天落儿拜别师父师娘,退出流花阁,阁中只剩姬慕夫妇二人,姬雁云问道:“夫人,刚才所问何意?”

慕念君笑道:“我怕落儿遇到那梨黛姣,便心猿意马,将他与蝉儿的婚事抛之脑后了,特此给他提个醒儿。”

姬雁云却道:“夫人何须多虑,落儿颇重情义,又与蝉儿清莹竹马,无间热亲,和那梨黛姣不过是一面之缘,熟亲熟生,熟近熟远,他心中定然知晓,又有何怕之?”

慕念君笑道:“但愿我是多此一虑,你我身为人之父母,自当为蝉儿寻个好去处。”轻叹一口气,又道:“只盼他俩早些长大,择一良辰吉日,拜过堂,成了亲,我也便能心安意满了。”

姬雁云道:“落儿我倒不担心,只是蝉儿……”

“蝉儿怎了?”

“蝉儿从小被你溺爱,现在愈加刁蛮任性,做事唯我独私,不顾他人,如此下去,我真担心她和落儿……”

慕念君见姬雁云言语粗重,恐他气大伤身,赶忙端过一杯清茶,敬放其手中,笑道:“蝉儿生来那么个秉性,你又不是不知,她虽娇横,却对落儿百般柔情,如此也就是了。”

姬雁云端着茶盏,刚送到嘴边,听完慕念君的话,手停在那里,微气道:“常言道,慈母多败儿!你这么的偏袒包纵,不是帮她,而是害……”那个“她”字未出口,慕念君恐他说将下去,夫妇二人为了此事,又要拌嘴吵火,便酥手轻抬,用茶水堵住了姬雁云的嘴。

清茶入口,唇齿间香气四溢,姬雁云胸中愠气渐退,亦不再多言此事,慕念君见此,嫣然一笑,转身关紧门窗,摘下耳环金镯,解开腰间丝带,退去身上裳衫,露出莹白玉体,但见她——

红唇微启娇喘息,媚眼如丝意迷离。

冰肤玉骨凝脂细,酥胸高耸春光袭。

细柳腰身盈舞步,修长玉手解君衣。

纵是高僧定力奇,见此情欲亦难息。

姬雁云就觉口燥身热,血脉喷涌,抱起慕念君,吻其粉颊朱唇,那慕念君双臂绕其脖颈而抱,亦热情回应着,二人赤裸走向床榻,慕念君腾出玉手,轻轻扯下帷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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