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村长的首肯后,凌长风二人在乌老七的指引下,又往那乌鸣家中走去。

小兰在后面戳了戳凌长风的,低声道:“少爷,不知为何这村长似乎并不想我们去探查此事。不如问问这乌老七?”说完,还对着乌老七使了使眼色。

凌长风点了点头,轻咳一声,开口道:“乌老七,刚才你们村长说那白马寺已经探查出真相,言辞之中似乎并不想再让我继续去探查了,不知是何缘故?”

乌老七听凌长风提起此事,支支吾吾,并不像方才那般爽快。

见其欲言又止的模样,小兰黛眉一紧,轻哼一声:“乌老七,有话便说,何必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莫非这真相之中有何隐瞒不成?”

“两位有所不知,这乌鸣正是村长的侄儿!如今家丑不可外扬,村长已经在村子里宣布任何人都不得提及此事了。”乌老七见四下无人,低声说道。

“既然当时那和尚并未得逞,不是更应该将此真相公布于众,以证清白吗?”听闻此言,小兰更是不解。

“倘若那乌鸣的妻子是正经之人,确实是应该公布,避免村子里的闲言碎语。但是那女子可是从城里康乐坊出来的,哼,村子里早就有流言说其暗中勾搭寺里的和尚了。此番不过被人逮了个正着罢了。”虽说是流言,但是从乌老七的语气中,明显可以听出他也是相信此话的。

凌长风闻言,轻声问道:“哦?竟有此事?听你所说,这流言并不是最近才有的,莫非这白马寺的和尚常来此处不成?”

乌老七点了点头,用几乎微不可言的声音说道:“公子,不瞒你说,早些时候小的就有一次远远瞧见过,有和尚去过那乌鸣家中....咳咳,公子看到那枣树没,前面就要到了乌鸣家了。”说完,指了指不足二十步距离的大枣树。

随着其的手指方向看去,一颗高大的枣树正枝繁叶茂的生长在那里。几间民房并排立在那里,一条蜿蜒的碎石路从主路延伸到房屋前的小院。

示意乌老七先去通告一下主人家,凌长风与小兰二人则是站在原地等着。

不一会儿,那乌老七便走了出来,对着凌长风二人说道:“二位,里面请吧。那乌鸣与其婆娘都在呢。”

凌长风闻言,便穿过庭前小院,沿着碎石小路走进了民房之内。

进屋一看,只见那乌鸣一脸的老实模样,此刻正坐在木墩上修理着农具,脸上还有细密的汗水低落。抬头看了眼凌长风等人,又继续起自己手中的忙活。显然对有人进来一事并没有在意。

再往里屋内瞧了瞧。瞥见那卧房之中陈设着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极为不凡,床上是一床锦被,还有一梳妆台立在角落,一块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显得与这简陋的民房格格不入。

其妻子正端坐在屋内的木椅上,案桌旁还放着一杯清茶,见凌长风两人进来,一副白皙姣好的面庞,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凌长风看了看两人,拱手一礼,轻声说道:“在下御前特使凌长风,今日前来,是为前几日白马寺一事,还请两位据实而说。”

乌鸣闻言,停下手中的活,没好气的说道:“大人,当天一大早我就去了城中,对于此事我一概不知。有什么你问她就行。”说完,指了指坐在木椅上的妻子。

其妻子站起身子,伸出青葱般的小手,对着凌长风施了一礼,哽咽说道:“凌大人请不要怪罪,我家相公此番正生闷气。大人此次前来,是要给民女伸冤的吗?只是我听闻那花和尚已经自尽而亡了,如今却没人能洗去我这苦命人的冤屈了。”说完,做出一副梨花带雨的神情。

小兰在一旁瞧着,心中暗道:这女子不愧是康乐坊之人,保养的这般好,也不知这眼泪是真是假。

凌长风见其一副凄惨模样,嘴角微翘,轻声问道:“我此番前正是要查明真相的,你且说说当日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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