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有了新想法,那天闫长生买了很多网线,按他们眼下的经济能力,先把苇塘围出一半的话,最适合的材料是线网了,织成两米高,砍些木棒埋地上当支撑,扯上织好的网梆上就齐活,还要盖上两间屋,住在那里看守。

最精采的场景出现了,闫长生的破院子里,人们经常看到四个人在老槐树底下织网,除了闫长生兄妹,当然还有赖娟姐弟俩。

织地笼是需要技术的,只有闫长生会织,他们三人织的围网。闫长生跟爹学时,岁数还小,记忆有些模糊,第一张网织起来需要回忆和后期经验补充,弄了两天才满意。吃好晚饭,拿起准备好的一根木橛子,一把斧子,提着渔网,到自己的苇塘边,先把木橛子插进岸边泥里,用斧子重新把它砸深些,让木橛子更坚固,然后”嗖”地一声,把地笼扔进水里,固定用的绳子就拴在木橛子上。

整个过程完结。前后才几分钟。 闫长生站在湖边,夜色正慢慢降临,两只晚归的鸟在湖面无规则地飞着。他听到身后芦叶哗啦啦地响起,似有靠近,他厉声问“谁个?”

“是我”

“赖娟?”闫长生疑惑地问“你来干什么?”话音刚落,赖娟已扑进他怀里,仰起头,送上两片香唇。闰长生已有过一次经验,便毫不优豫地接住。

两人亲了一会,赖娟的身子变软,她两只手仍勾着闫长生脖子,移开嘴巴,趴在闫长生耳边娇喘着说“长生哥,你要了我吧?”

闫长生为难地问“怎么要了你”

听到此话,赖娟立即知道闫长生对男女之事还没开窍,她不明白,亲亲的兄妹俩人,怎么一个开窍的如此早,另一个懵懵懂懂到现在!

她不轻不重的咬着闫长生耳垂,一个字一个地慢慢说“像郑伟强奸妮妮一样,”

赖娟明显感觉怀里的男人身体一硬,很迷惘地问“我始终弄不明白”

赖娟说“长生哥,今天让你明白”说着,脱离闫长生的怀抱,踩到一片芦苇,毫不犹豫地把自己脱光,又去扯闫长生的衣服。两人在慌乱中,完成了人生中的融会大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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