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敬茹对儿子说了方奶奶也住院的事。

一开始的时候方路挺着急,也挺生气。

牛敬茹见儿子激动,她用刚才孟秋的话劝儿子。

牛敬茹说:“有些人你不能把他当人,你跟他讲道理,他听不懂。有些人你只能把他当畜牲。”

……

再说郎爱银。

郎爱银是个逢亏不吃的人。

她常和人家打架,她没吃过亏。

这次她和牛敬茹打架,算多少吃了些亏。

要是依着郎爱银的脾气,再打牛敬茹几下,才能出气,最后孟秋赶到,她没敢再和牛敬茹打。

郎爱银从医院走后,气得她“呼”“呼”直喘。

她还觉得脸隐隐作疼。

她一摸疼的地方,见有血。

她更气了。

她心说:好啊,牛敬茹,给我打出血来了,明天我去法院告你去,我告你给我毁容。

她和牛敬茹打架的时候,牛敬茹在她脸上抓了一下,给她抓破些皮。

一想到牛敬茹“诬陷”她,说方路被打是她指示猪头干的,她更气。

想到孟秋,她还是气。

郎爱银心说:孟秋,好你丫头片子,不帮着我打牛敬茹,帮着牛敬茹打我!

郎爱银又想到那张银行卡了。

她心想:卡上的钱,牛敬茹用没用?

她找了家银行。

她在自动取款机上查了查,见卡上的钱没少。

卡上的钱没少,她也心里有气。

……

下一步干些什么?

下一步怎么对付牛敬茹?

对付牛敬茹的事,她想以后再说。

孟秋“打”她的事,她想先跟姐姐、姐夫说说。

她心说:你外甥女太不对了,她打我。

郎爱银先没回家。

她奔她姐姐那里去了。

……

郎爱银来到姐姐郎爱金的家。

姐姐郎爱金,姐夫鲍宇天都在。

郎爱银进门后,郎爱金见妹妹脸色非常不好,妹妹脸上有五个手指头印,吃了一惊。

郎爱金问:“妹妹,谁和你打架了?谁把你伤成这样?”

鲍宇天也吃了一惊。

鲍宇天心想:谁那么大胆,敢把母老虎伤成这样?

郎爱银说:“还有谁,你们那个好外甥女孟秋。”

“什么?”

“什么?”

郎爱金、鲍宇天同时吃了一惊。

郎爱银说孟秋把她伤成这样,郎爱金都不相信。

郎爱金心说:孟秋挺老实啊,孟秋能把你伤成这样?

鲍宇天更不相信。

鲍宇天是孟秋的亲舅舅。

鲍宇天心说:我外甥女孟秋挺老实,我外甥女孟秋能把母老虎伤成这样?

鲍宇天说:“妹妹,真是孟秋把你伤的?”

郎爱银说:“你外甥女和牛敬茹俩打我一个,她俩把我伤的。”

郎爱金总是向着她的娘家人。

郎爱金用手点了点她丈夫鲍宇天。

郎爱金说:“你看看你外甥女干的好事。”

郎爱金让妹妹郎爱银坐下说话。

郎爱银坐下。

郎爱金也坐下。

郎爱金问:“妹妹,到底怎么回事?”

郎爱银说:“有些难以启齿。都是杜亚康干的‘好’事。”

郎爱金给妹妹倒了一杯茶,让妹妹慢慢说。

郎爱银确实口渴了。

刚才和牛敬茹打架出了些汗,她确实口渴。

郎爱银先喝了一杯茶。

郎爱银喝完茶后,她开始说。

郎爱银说:

“白天的时候,我们杜氏集团不是多少出了点事吗,有个叫方路的和猪头队长打架斗殴,方路被打住院?

下午的时候方路的妈去杜氏集团找,当时我没在,事是杜亚康处理的,杜亚康给了方路的妈一张银行卡,卡上有两万块钱。

我知道那事后,我越想越不对劲。

我心想,打方路的是猪头,方路被打和杜氏集团没多大的关系,杜氏集团为什么包赔方路那么多钱?

我一查才知道,方路的妈就是杜亚康的前妻牛敬茹,原来杜亚康给牛敬茹那么多钱,是杜亚康对他前妻牛敬茹旧情难忘。

我知道那事后火冒三丈,我去找牛敬茹要那张银行卡。

我去找牛敬茹要那张银行卡,牛敬茹不给,我们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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