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荷听到这儿,反而表情变得消沉了下去,低头默默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他应该是死了,老爷说过,只有烟雨江南的那位先生能够救他,可我们半路被截杀,已经又到了这里,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了。”

雪鸟美眸一怔,随即立刻恢复正常,说道:“你在说谎,他死不了的,他永远都死不了!”

香荷顿时感到震惊,她从雪鸟的语气中听出的不是安慰感,而是不甘和怨恨,甚至还带着些许的愤怒,可她还是实话实说:“他要死的,他血都流干了,他已经没了气息,那在医学上的眼里已经死去了,可老爷说他还有救,于是让我去烟雨江南,可我没去成,所以他还是得死,你懂吗?!”

雪鸟别过头去,看向窗外那皎洁的月光,说了句:“死了也好,死了也好啊。”

香荷此时已经是一头雾水了,她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传奇女子到底是在为谁好的,他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她也不知道接下来是否应该和雪鸟说真话还是敷衍她,她也很着急,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蜥去了哪,蜥现在在什么地方,她不能失去蜥,蜥是她们海澜家站队的保证,也是最强的一颗棋子,可她却把棋子丢了,而且现在的那颗棋子还生死未卜,等着回答问题倒还不如主动出击,于是香荷开口问道:“那你知道他在哪吗?就算是尸体也好,你能带我去看看她吗?”

雪鸟听到这儿,猛地转过头来,打量着面前的这个长相还算过的了关,却更是有着几分可爱的小姑娘,缓缓摇了摇头,说道:“他不会选择你的吧,我不觉得他会,你为什么要担心他,他死了难道不好吗?”

香荷又是一愣,面前的这个冰美人每次说话都是语出惊人,她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雪鸟看着表情怪异的香荷,缓缓说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不过既然是被全家救下来的,应该还在九里山中,不过尸体的话,应该埋在了地下,火化了也更有可能。”

香荷继续问道:“那我能不能去看他,还有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雪鸟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知道,这不是我能管的范畴,我也是这里的客人,并不能决定你的去留,至于见他,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如果你知道他在哪了,一定要告诉我,我躲着那个地方走,我倒是希望,我这辈子都不要在见到他!”

说罢,雪鸟微微一挥手,那悬浮在空中的玻璃碎片竟然如时光倒流般反着飞了回去,又重新变回了一张完整的玻璃,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都是录像一般,而现在我们只是按了倒放按键,可这就是这么不合理的发生在香荷的眼前,香荷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倒在了床上继续装昏迷,而从门外破门而入的两名看守,也紧接着冲了进来,可映入他们眼帘的却只有依旧倒在床上昏迷的香荷,并无其他异样,而香荷却感受到了那一阵寒风,她知道了雪鸟就是在这两个看守开门的瞬间从门口离开的,速度之快,让她在这之前闻所未闻;

两位看守一边嘟嘟囔囔的抱怨着这九里山该死的寒风,一边转身关门退了出去;

可他们却没有发现刚刚还在床上昏迷着的女孩,在关门的一瞬间却也不见了踪影。

椰城,悦夜酒吧;

黄毛一个猛冲向着酒吧经理,一场恶战一触即发,黄毛的男子一看就是一个练家子,肖安乐话音刚落,黄毛右手的拳头已经出现在了酒吧经理的面前,而酒经理不慌不忙,悠悠的退了一步,黄毛的出拳已经空掉,在他诧异的瞬间,一只手掌绵而无力的拍在了他的左肩上,只见酒吧经理轻轻一拍,黄毛在没有感到任何身体疼痛的同时身体竟接连向后退了好几步,一直退回到了刚才他冲上来的位置;

肖安乐眯了眯眼睛,他看了出来面前的这个家伙身手不凡,可是他不认为今天把这个小小的悦夜酒吧经理给打残了,那津门的上官家能对他们肖家展开报复性的攻击,他继续说道:“嘿,小子,我再给你次机会,别出来多管闲事!否则的话......”

酒吧的经理看着依旧在那里叫嚣的肖安乐,长长的叹了口气,暗暗想到:“都说虎父无犬子,没想到这肖虎之后的独子肖安乐竟愚蠢到如此,已经给了他这么多提示了,他还是继续肆无忌惮的嚣张下去,可能再过二十年后肖虎的影响力不够了,那么肖家就要从琼州没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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