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自己打工打的多,会工种到时挺多,可没一样精通。现在司机很吃香,开车到时会,但现在司机都要先学会修车,才让你开车,车子容易抛锚,不会修车谁去救援你?估计得死路,此路不通。

其他的轧钢厂的技术工种还不如钳工,谁能想到,我贾东旭有一天会成为一位领导干部。二大爷听到估计都得吐血,还得毒打我一顿,就他那体格子,我不是对手。

杨厂长到是在,他现在还是副厂长,部队转业回来的干部,一直管生产的,咱也没傻柱炒菜那两下子,看来只有埋头苦干想把技能提去,等过几年定编定岗的,得按资历来提级,不到年限不让考级。

投机倒把的罪名不轻,做生意是不行,想来想去还得是工人最给力。爷们!这句话是骗人的,废材到哪都啥也不是。都是九年制义务教育区别怎么这么大呢?想学着站在风口躺平都不可能。接着摸鱼吧,有点想媳妇了。

混到中午吃饭,瞄了一眼打菜窗口,必须排到傻柱窗口。“傻柱!给我来两份菜,三馒头。”“好嘞东旭哥。”打完悄默声的说道:“晚有小灶,我给你留两肉菜。”“行!傻柱,你对象包哥身了。”

实在人,为长期饭票的保障,对象必须给他安排,咱吸血也得吸得合乎情理,互相帮助嘛。什么吸血?这是老铁之间的团结互爱。四合院里的女人于丽或者娄晓娥都可以帮他截胡,这年月也没有小蜜,咱也用不,肥水不流外人田。至于许大茂和阎解成,他们俩是什么玩意?跟我有什么关系。

晚回家看俩闲人在家待着,得想办法让一个出去工作,只要有正式工,以后定量也会多不少。计划经济时代,就得按计划来,总算找到点先知优越感了。一大爷易中海99块工资,工人中天花板待遇,没票没定量也白瞎。

“东旭哥回来了,马做饭,你坐着休息下。”“不急,一会傻柱会给带两硬菜过来,晚点吃。”

贾东旭坐门口的凳子,霸占了贾张氏的黄金位置,一年有一半时间在这个位置扎布鞋,也够难为她的,坐久了不腰疼吗?位置不错,观察点绝佳,中院尽在掌握,兼顾前后院,随时可以突袭前后院。看着陆续回来的邻居,一个个打着招呼。可能平时都是看贾张氏坐这里,不管谁经过嘴里都要嘟囔一两句,换了贾东旭,没了嘟囔全是客套。怎么也没谁散根烟,这么悠闲就缺根烟。

还是出去遛个弯,不能学阎埠贵死守一个地方,容易造成一种“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的错觉,”人设得立好。回头看下贾张氏,废了,在好人设也会被她给弄没了,摊这么个妈,到哪说理去。

刚走到街口,一妇女来问路:“你知道何大清住哪个院吗?”“知道,就前面那院,不过他不在院里,今天厂子里有招待还没回来”。“谢谢啊!”说完转身走了。

贾东旭突然想起来,这不会就是白寡妇吧,这是跟何大清勾搭了,何大清最后为她辞了轧钢厂的工作,卷走家里所有现金,连傻柱的工资都没放过,跟着白寡妇跑去保城拉帮套了。

这是对我长期饭票的权益侵害,得给傻柱出个点子,何大清人估计是挽回不了,钱得给傻柱留下,何雨水也还小,太可怜!出于保护弱小儿童也得帮忙,何况我老铁的经济损失这么大。没心情遛弯,让媳妇晚整点花生米,跟傻柱喝一杯,好好帮他参谋参谋,做好保障工作。

“东旭哥!”傻柱回来拎着饭盒在贾东旭家门口喊了声。

“傻柱,你等会,我马出来。”

贾东旭端了盘花生米,拎了一瓶二锅头,“走!去你家,咱哥俩整一盅。”

落座打开饭盒一看:“霍~小鸡炖蘑菇,回锅肉!”这伙食改善还得是靠傻柱。“东旭哥!你稍等下,我在弄个醋溜白菜!”

这离改革开放还有二十六,七年,总不可能等到那时候才能吃饭自由。经历过顿顿有肉年代,你让他吃两天素菜,会觉得是改善饮食,注重养生,营养均衡。让他天天吃素,一个月就二两肉,你看他骂不骂娘?尤老板农村体验两月后,啃着烧鸡满嘴流油的,怎么说来着:“拉倒吧!我下半辈子都想搁龙虾睡一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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