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少,你误会在下了,温某此番前来,是特意来向状元郎赔礼道歉的。”
“不需要。”
周晖想也不想就拒绝,话锋一转,对立在一旁的拂袖怒目而视。
“拂袖,你胆子是越发的大了,什么人都敢往二公子院子里领。”
周晖常年习武,一身肃杀之气。
此刻厉声怒斥的模样,吓得拂袖一个字也不敢说。
温昱庭淡淡瞥了眼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拂袖,为她说好话,“这事不怪她,是温某请她带我过来的,若周大少要怪罪,就怪罪温某好了。”
他以为他不敢麽?
一个纨绔侯爷罢了,若不是有温家祖辈荫庇,怎能轮得到他嚣张?
周晖不给温昱庭半点面子,当场就招呼下人赶人。
周疏过来时,恰好看到周晖要赶温昱庭离开,连忙出声阻止。
“兄长,不可。”
温昱庭再混账,那也是当今圣上亲封的侯爷,对他不敬,就是对皇权不敬。
拱手致歉。
“抱歉温小侯爷,兄长是关心则乱,一时顶撞了小侯爷您,还请恕罪。”
温昱庭自知自己前日的行为不妥,周晖心怀怨气也无可厚非,微笑着摆摆手。
“无妨。”说着也朝周疏拱手行礼,“温某今日前来,是特意来向状元郎赔礼道歉的。”
“前日长街纵马,惊扰了你的马车,差点害得你从马车上摔下来受伤,还请状元郎莫怪。”
他言辞诚恳,就连称谓,都由前日的本侯,变成了温某。
足以可见其诚心。
周疏也不是计较之人,当下请了他到大厅里座谈。
“拂袖,给小侯爷上茶。”
“是,公子。”
周晖心中仍对温昱庭抱有成见,愤愤不平地坐在另一侧,对他没有好脸色。
拂袖很快端了茶水上来,温昱庭端起茶盏品一口,突然想到某件事,又放下,对周疏道:“状元郎,温某有一事要言。”
“小侯爷请讲。”
温昱庭没急着开口,将目光落到拂袖脸上,周疏顺着他视线看过去。
试探着问:“小侯爷,此事与拂袖有关?”
“是也不是。”
这话一出口,立马遭到周晖的冷嘲热讽,“哼,故作高深。”
“兄长。”周疏为难地看向温昱庭,“小侯爷勿见怪。”
正此时,拂袖扑通一下跪在了周疏面前,“还请公子恕罪。”
说着,重重地连磕三头。
额头磕出了血迹。
“公子,今日奴婢出门采买,从衣行取了衣裳回来,路上恰好遇见了小侯爷,若不是小侯爷,奴婢就要犯下大错了。”
闻言,周疏心下大惊,“拂袖,你起来说话,到底发生了何事?”
一旁周晖也一脸严肃。
拂袖用袖子擦拭眼泪,抽抽噎噎的。
温昱庭见状,心知她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便接过话头道:“还是让温某来说吧。”
他三言两语便交代清楚了事情经过。
周疏和周晖听完,皆陷入了沉默。
原来,两个时辰前,拂袖出门去药铺买完治周疏咳嗽的药,便前往了衣行取前日定做的衣裳。
“掌柜的,我来取周家前日定做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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