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人的哭泣声。
魏昆既不打算告诉刘玉璞,也没想通知正主顾老板。
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清楚原委就胡乱插一手,总是不妥当,也平白无故给自己添麻烦。没有他的世界,依旧一天八万里的转动,即便没有魏昆的提醒,顾老板的人生轨迹也本该如此。
若是这话被担惊受怕的顾老板听见,怕是要急到跳脚,恨不得给魏昆套上皮套,大喊一声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世界就等你来救呢!
他和刘玉璞分别的地方在东河大学的东门。
要回西门大街的出租屋,还要穿过整个鞋拔子型的偌大校园,走个两三公里。
此时已是雨后初晴。
空气里弥漫着凉爽的味道,地面干得很快,只剩下几个不碍走动的小水洼。大道上学生们结伴而行、来来往往,嘈杂又热闹。
既然要穿过校园,魏昆决定先回老宿舍取点必备生活用品。否则的话,明天洗漱都成问题了。
魏昆叹气,“都怪垃圾桶。”
拧开老宿舍门。
只有一个叫张学远的男青年在寝室里打游戏。张学远跟魏昆关系很好,余光瞥见是他,将半个头都扭过来,眼里微微惊讶。虽然没放下游戏,但这已经是一个游戏宅对别人最大的尊敬了。
“老魏,桌上有老家带过来的牛肉干,自己拿。得有一个多月没见到你了,你也在外边忙毕设的事呢?”
“今天模拟答辩你没去?”
“我都打算读大五了,去不去没大区别,而且咱俩也不是一个组啊,我跟鑫子一个组,他天天跟对象腻歪在一起,也联系不上。”
鑫子叫边增鑫,也是他们的室友,浪荡男孩,同龄妹子的理想型。
对他而言,感情才是他人生的毕业设计。
魏昆有点瞧不上这种恋爱脑,但这只是心里话。边增鑫人不错,在寝室的时候卫生一手包揽,每次从外边浪回来,常常给兄弟几个带汽水零食。
“你没QQ问他?他就那浪人,哪天被大海卷走也不意外。”魏昆开玩笑,顺手打开自己的柜子。
当!
柜门突然被张学远按住。
他探身过来,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魏昆,头戴式耳机的线像是一个绷紧的长尾巴。
张学远表情严肃。
“鑫子是浪人,那你是啥?”
“老魏,你小子藏得挺深啊。你不提鑫子的QQ,我都没想起看班级群……”
魏昆莫名其妙。
“我藏什么东西,我回来取杯子牙刷……”
“那就对了,自己招了!”
“不信你来看,就这几样洗漱用品。”
“哈!不见棺材不落泪!希望你那玩意能比你嘴还硬。自己翻翻班级群聊天记录,哦对了,要是有学院的群也可以一起看,我给你五分钟时间好好的吃吃瓜,然后再跟哥们交代实情。”
魏昆掏出手机,大拇指很自然地擦去屏幕表面莫名其妙的血迹。有个专有名词叫渗沥液,毕竟,谁家垃圾桶时间长了不渗水呢?
输入密码,登陆企鹅扣扣。
企鹅扣扣差点被信息活生生撑炸,发出几声滴滴滴的悲鸣就要当场罢工。
等到手机缓过来,魏昆没看其他人的留言,直奔主题点击班级群,打开历史聊天记录。当时开启了匿名聊天的缘故,一群顶着小鸡小鸭代称的家伙,在群里毫无顾忌的疯狂八卦。
八卦的暴风眼,正是某人跟某人的CP关系。
翻了几下,魏昆神色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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