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你这个亲儿子还没有多孝顺,还想别人孝顺。方家那条老狗,也就只有在这些事情上恶心我们。除了用这种小手段,其他有什么本事?”
罗一鸣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看着自己好友,翻来翻去,最后将手机放下说:“我们如今运势衰了,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先回南充去。”
“回南充有什么用?”
“先把运势补起来。”
“老头子,你有办法不早说。”罗道德一下坐起来,兴奋地看着罗一鸣。
“你真的和细娃儿一样,那个叫老子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罗一鸣已经不是恨铁不成钢了,而是直接对罗道德失望了。
当天晚上,他们就到了南充的仪陇,在酒店住下之后,罗一鸣离开这里,自己买好东西一个人开车来到了轿顶山。
这山又叫做官帽山,远看像是官帽,近看像是一顶轿子,而山顶圆椭形部份坐落在四条山梁的交界处,这四条山梁恰似两根穿轿的轿杠,每匹山梁前端两侧的树木,有似抬轿的轿夫。
罗一鸣拿着罗盘,在山中寻找起来,很快他走到一个土包面前,旁边有一棵柏木,柏木上面不知道被什么人雕刻一个罗盘的样子。
罗一鸣确定了,跪在土包面前说:“祖爷爷,地运已经将近,这官轿你老也是坐不起了,还请你老最后庇佑我一下。”
罗一鸣说着,将背上的铲子给取下,在附近挖了一个坑,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下来,剪断自己指甲,还有头发,再把写有自己生辰八字的黄纸给包裹进去,埋在了坑里。
他抛土填坑,亲自上了香,烧纸,喊着自己名字:“罗一鸣,你后人来祭拜你了,你要好好保佑你后人了。”
纸钱燃起的青烟围着罗一鸣打转,罗一鸣一口气吸了进去,只觉得自己好像吃了人参果,全身三千六百根毫毛没有不舒服的。
罗一鸣离开这里,这下山的时候,他步伐轻盈,好像年轻了几岁。
“等着吧,你们终究会尝到我的厉害。”
罗一鸣说着这话的时候,青叶供奉的祖师印抖动起来,青叶睁开眼,望向祖师印,心中生起了不安之感。
“罗一鸣,你这一次到底做了什么局,竟然都惊动了祖师印。”青叶想起张瞎子和自己说的那件事,如今看来这个局已经启动了。
青叶如何也想不起这个风水局是什么,他知道这个局一定十分邪恶,连过去的自己都会受到影响。
青叶也想不到办法,他知道这个风水局已经遮蔽了自己的天机,让自己一片混沌。
“只能去找外人了,但是我现在已经无法算到有那个外人能用。”
青叶感到为难,不过既然暂时想不出办法,青叶也不强求,等待破局的机缘出现。
幸运的是,罗一鸣也没有找青叶的麻烦,日子一天天过去,在七月初一的时候,李朝云告诉青叶,罗家已经和其他签合同了,至于李朝林那块地,他们暂时不管。
“他们不是不管,只是等到时候木已成舟,来个移花接木。”青叶知道罗一鸣的打算,到时候这农家乐建好了,他们进不去,罗一鸣将李明士夫妻的坟墓一挖,他们在外面又如何知道。
但是青叶还是没有办法,他只觉得没有办法可以对付。
如今他还是只能等待,等待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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