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求药啊，”胖教长打断了她，一挑眉头，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那可是本教圣物，价值千金，你对本教作出的贡献还没有办法换得此药。”
“小女明白，不过之前教长您和小女提到过，只要……只要……”说到这里，叶小舟有些说不下去了。她低着头，摆弄着衣襟，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本座一向说到做到。”明白她来意的胖教长眼里闪动着污秽，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来，随本座进来吧。”
叶小舟跟着胖教长来到里屋，发现这里被褥凌乱，一旁还留有女人的肚兜。
胖教长眼疾手快地将肚兜藏了起来，并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小舟啊，与本座双修，助本座神功大成也算大功一件，之后本座自然会赏你圣药，你可想清楚了？”胖教长已然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就要对着叶小舟动手动脚。
叶小舟面露坚毅，点了点头。
胖教长哈哈大笑，用那胖得有些分不清五指的手，解开了叶小舟的外衣。
叶小舟被按倒在床上，肥硕的身体蛮横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全程她始终望着屋顶，两眼无神，忍受着这一切。
……
院门再次开启。
叶小舟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走上街道。
身后，胖教长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同时将一瓶装有猩红液体的小瓶子递给了叶小舟。
叶小舟如获至宝，恭敬地用双手接过，同时不停地鞠躬感谢：“谢谢教长大人，谢谢教长大人……”
胖教长关上院门前只留下最后一句：“之后还有什么需要，不要客气，尽管来找本座。”
院门关闭。
叶小舟仍在不停地鞠躬，直到她嘴里的感谢变得模糊不清，变成像是在催眠自己的咒语。她弯下的身子没有直起，泪水顺着脸颊一滴滴落下，落在地面，洇成了一团又一团的漆黑。
这样过去了好久，她才终究恢复了平静，擦干眼泪，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走上了回家的路……
院墙边的一棵古树上，江夜头枕双臂卧于繁茂的枝叶之间。
他看着叶小舟的背影消失在转角之后，优哉游哉地吐掉了嘴里叼着的草杆。
他望了一眼头顶的月亮，满脸戏谑地摇了摇头，像是在嘲笑月亮的“有眼无珠”。
下一秒，他的身影便从树梢上消失不见了。
叶小舟将求来的圣药藏在怀里，一路小跑着回到了棚屋。
她发现儿子杨帆因为半夜醒来看不到自己的娘亲，害怕得睡不着觉，痨病再次发作，咳得喘不过气。
“来，帆儿，吃药了。”叶小舟赶紧取出圣药，将小瓶递到儿子嘴边。
儿子信任自己的母亲，“咕嘟咕嘟”将那猩红色的粘稠液体喝进了肚子。
叶小舟看着自己的儿子喝下了圣药，面色逐渐红润了起来，咳嗽也停止了。
杨帆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说道：“娘亲，帆儿舒服多了。”
叶小舟喜极而泣。
母子俩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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