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傻柱兄妹过来,武斌文收势起身,雨水紧忙前对武斌文说道:“大哥哥早啊,这是我哥何雨柱。”

傻柱也前打招呼:“武大哥早,实在抱歉,昨天晚我妹妹打扰您了。”

武斌文点点头:“你们两位早呀,来,进屋说话吧。”

十八岁的傻柱这时已是一副油腻青年的形象,长相着急得很,看去像是二十五六岁了,穿着一件油渍麻花的棉袄,长年在厨房已经被油烟腌入了味儿,脸也带着层洗不干净的油光,蓬松杂乱的头发估计两三个月都没剪了。

武斌文前世看过不少四合院的同人文,就一直不喜傻柱这个人,此时在看到他这幅邋遢样子,更是又厌恶了三分。不过看在雨水小丫头的面子,他也没给傻柱摆脸色,让两人进屋说话。

一进屋里,傻柱就从怀里掏出那瓶二锅头双手递给武斌文:“武大哥,昨晚雨水不懂事儿跑过来麻烦您,这还是我爹留下的一瓶酒,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见这傻柱态度恭敬,说话也是条理清晰,武斌文却是感觉诧异了,他看那些同人文里写的傻柱,就是个脾气暴躁的毒舌男,不修边幅,说话刻薄,动辄挥拳打人,与现在这个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呀。

见他能为妹妹得到帮助而过来道谢,态度又很诚恳,武斌文倒是愿意跟他多说几句,他摆摆手:“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来,先屋里坐,正好我也想跟你聊聊。”

伸手虚引两人到桌边坐下,武斌文从托盘里取出两个杯子,拿起炉坐着的水壶倒两杯水,自己也端了杯水在另一侧坐下说:“雨柱啊,我虚长几岁,先托大喊你声柱子吧。

在战场枪林弹雨的打了几年仗,这转业回来一下子我还不知道怎么融入到社会里面去,还真就是小雨水,让我心态缓和了,觉得心里头不那么紧绷绷的了。所以说,你们过来谢我,我还想谢谢你俩呢。

回国后的这段日子,我是天天晚都睡不踏实,不是梦见有炸弹落下来要逃命,就是身边的战友在眼前牺牲,还真就昨天晚,雨水在我这坐了坐,诶,我这眼睛一闭一睁的,天亮了,一个梦都没做。”

武斌文顺着战争应激症的由头来说,尽力维持着自己的人设,总不能这边不想搭理易忠海他们,吓唬说自己受到刺激就会暴跳伤人,那边缺又亲近何雨水,总得找点原因吧。

何雨柱听了武斌文这么解释心里虽然不是非常明白,但也晓得妹妹不算完全的白吃白喝,这才把怎么还人情这块石头稍微的放了放,背也挺直了一点,敢抬起眼睛打量面前这个人和屋子里的陈设了。

“武大哥,您比我年长,又是战场拼杀得过功勋的,我就一个轧钢厂后厨的小杂工,您叫我一声柱子,那是您抬举我,院子里和厂里的人都叫我傻柱。”

何雨柱一边揭着自己的老底,一边讪讪的扯了扯鸡窝脑袋,这屋子被武斌文拾掇得干净整洁,武大哥往那一坐,那就像摆军姿似的,标板溜直,更显得自己邋遢,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

“咳,你们还是叫我斌文哥或者文哥吧,叫武大哥听着有些别扭。”武斌文冲这兄妹俩摆了摆手,心说这叫着“武大哥”,听着怎么感觉都像叫“武大郎”似的,确实别扭。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接着说:“什么抬举不抬举的,还是那句话,都是邻居,远亲不如近邻嘛,以后你可以放心让雨水在我这常来往,也是帮我尽快回复到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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