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何雨柱被吵醒了是要先去公厕撒个尿的,这听见许苑氏这么抹黑妹妹,当下就不乐意了,厕所也不去了,就想着先把许苑氏这个老虔婆怼瓷实了再说。

可他也不想想,他一个小伙子跟那些大婶大妈斗嘴皮子,那能讨得了好吗,最后没辙,只能把武斌文的身份拉出来震震这帮子老妇女。

“你们有本事背后说人家武干事,当面儿敢不?人劳科啊,你们哪个当家的不在厂里班,得罪我没啥问题,得罪武干事你们掂量掂量。”

旁边几个大妈听着傻柱这么一说,也不由得内心忐忑,虽然她们是担心真把武干事得罪了,嘴里却还是输人不输阵,也没想从自已身找原因,只是转移话题,把炮火对了何雨柱,一个个的七嘴八舌的开始戗火。

“谁说了人武干事呀,我们替人武干事抱不平呢,是是说你傻柱,自己的妹妹都不好好照顾,还想赖人武干事,武干事人是心善,可你傻柱像个当哥哥的样子嘛?”

“就是,傻柱呀,人武干事是干部,每天有多少大事儿要忙呀,你们兄妹总去麻烦别人合适吗?”

“对对对,傻柱呀,你可别总是攀扯人武干事,咱们说你得听,都是为你好,你说你这人~~~~~”

这些大妈大婶一顿吵儿巴火的输出,把何雨柱心里的烦躁越拱越高:“停停停,您几位也不用在这跟我碎嘴子,有本事背后埋汰人,还不让人回个嘴是吧,我今天要是不和你们掰扯明白了,那就是我这个当哥的拉胯。

雨水也是你们跟前儿长大的孩子,她什么脾气秉性你们还不知道,我这个当哥的以前是没把妹子照顾好,武干事也教训了我,不过以后我要听到谁传我妹妹的留言,可别怪我犯浑心黑手辣呵。

行了,这会儿我也不跟你们扯了,现在我是要去好好拾掇拾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何雨柱嘴里一通抢白,心里却不由得暗自埋怨自己瞎跟着凑啥热闹呀,咱们听听热闹吃吃瓜不好嘛,他把这股子怨气就全都记在许苑氏身了,回头自然是要从许大茂身讨回来的。

把一群婶子大妈干得暂时哑了火,傻柱却也不敢恋战,趁着这些个大妈大婶还没反应过来,他兜里揣两个窝头十块钱,一溜烟儿就跑出了四合院。

何雨柱拿着窝头一边溜达着一边啃,到了澡堂子门口窝头已然下了肚,掏两毛钱买了一张澡票一张搓澡牌子,洗涮干净后又理了个发,这才人模狗样的奔裁缝铺给自己置办过年衣裳去了。

他去的就是昨天武斌文带着雨水量衣服的徐裁缝那个铺子,何雨柱是按照何雨水说的地方踅摸过来的。

不过他是第一次来,所以徐裁缝两口子也不知道他和昨天那个小丫头是亲兄妹俩。

昨天晚何雨柱回家比较晚,听雨水说了武斌文带她去做衣服的事儿也没多想,还真以为小丫头里外里几套衣服只花了八块钱,心想这小胡同里的裁缝铺子还是便宜呀。

昨天太晚了就没去给武斌文送钱,准备今儿晚早点回来,再好好感谢武斌文,顺便把那八块钱还给武斌文。

又想着既然这小胡同里的裁缝铺子做衣服便宜,那他也来做一身,便循着何雨水说的路径找了过来。

何雨柱也没先问个价,就照常量了尺寸,挑好了布料,直接就里外里要全做一套。心里还想着雨水小丫头做衣服花了八块钱可是两套呀,他这一身衣服估计还花不了八块钱吧。

“承惠十六元三角钱。”裁缝铺老板娘拿着算盘噼里啪啦一同算,然后笑着对何雨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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