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我老秦人,一半的血脉在体内,就是有能耐。”
“大一辈又如何,嫡子嫡孙的身份,无法动摇。”
“哈哈,我老贵族终于要雄起。”
“正是,定远君之母,之叔翁都是老贵族,我们沉寂太久了。”
这天,老秦系的文武们兴高采烈,早早来威武门迎接。
“即使有这一层渊源,然而,不能像当初的楚系做过头,危及到王权。”
原吕齐王室后人,祖上逃至大秦的吕礼,没给他们浇冷水。
老秦王继位之初,经历的教训近在眼前,后来者不可能无视。
出自军旅的定远君,地地道道的军人,只会比老秦王更果断,不带犹豫。
“某些人来得晚,不把王上的话放在心上,迟早完矣。”
老秦系文武,不放过打击政敌的机会。
“你们休要胡说,于礼准时,莫坏了秦臣的名声。”
楚系大臣不甘示弱。
他们的确不情愿,但是,不会傻到赌气不来,或迟到。
“还以为在宣太后时期,你们得意不了多久。”
老秦系文武讥讽道。
“再怎样,也是你们不能抗衡的,我们走着瞧。”
安国君竞争王位失败,楚系大臣仍不肯低头。
“劝劝他们。”
经常性掐架,嬴柱一阵头疼。
楚系是支持自己的,总不能训斥,老秦系属本土秦人,也不能训斥。
“好了好了,都是为大秦出力。”
双方沾亲带故,本土人士的,山东六国籍大臣一直没掺和。
顶多当当和事佬,提供两边的人,有一个台阶下。
“哼,别挡道。”
“谁叫你们靠得太近,滚开。”
老秦系文武,楚系大臣的矛盾,从宣太后时期积累,直到现在的水火不容。
“双方的矛盾,到时候,侄子他会怎么处理?”
嬴柱暂时想不出有效的方式。
“据说前线的定远君,回朝了,百官在威武门准备迎接。”
这年头的热闹不多,城内的庶人,来城里的农人闻声而至。
再者,持续三年的长平之战,让他们关注,是不是要结束了?
“嗒…嗒…”
清脆的马蹄声由远至近,往威武门这里传来。
“阿母你看,阿父他回来了!”
一早占了个好位置的小嬴政,难掩开心情绪。
“阿母看到了,政儿你的阿父,已经回咸阳。”
赵姬踮起脚尖。
看得出,她有着相同的开心,策郎他,三年没回来了。
“虽说定远君是王室子弟,却从小卒当起,难得。”
“长平一战打得好,简直大扬我大秦的军威。”
“不过,没安国君坐镇关中,这么多军队在前线,物价指定飞涨。”
“是啊,我们的生活不受影响,以为多年积蓄要没了。”
“关键是巴蜀的增产,不然,怎么坐镇都没用。”
“增产归增产,坐镇也重要啊,前线主力吃什么?”
街道边的庶人和农人,说起国事来各有观点,相当得劲。
“本君曾经争取过,不让自己留遗憾,足够了。”
那些议论纷纷,清晰传进嬴柱的耳里。
自然而然的,心里多了一份慰藉,肯定坐镇关中时,治理的一些成果。
“呼。”
黑色玄鸟旗飘过,从为首者在马上的高度看,无疑是个八尺男儿。
手持一柄方天戟,泛起寒光的戟尖,斜着朝放地面,不知饮过多少敌人的血。
看上去,可谓英武不凡,正是定远君,嬴策!
“嗒。”
一队队骑兵的动作,连战马前行频率,几乎分毫不差,透露出他们良好的军事素养。
“定远君…”
三个字仿佛有别样的魔力,维持秩序的关中军,无不挺直自己的腰板。
平定盘踞北部的朐洐,顺势夺取赵国的云中郡,扩土整整千余里,命名为河套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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