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以为自己有什么优势,得以坐稳正室的位置。”

“知不知道,一旦失去这个身份,连累自己不说,还会连累到政儿。”

赵别急切的说道。

“不会的阿父,放心。”

赵姬反过来劝说。

“你是要气死阿父吗?”

这个时候,赵别的胸膛一堵。

不抓紧点,正室的地位不保,外孙儿就不是嫡子了。

“好好,有什么话说,息女听着。”

到底是长辈的好意,赵姬不想阿父气出个好歹。

“记住,要主动为定远君多纳妾室,展现你正室的大气。”

“平日里,多和定远君相处,你的地位就会稳固…”

赵别吩咐一通。

这些话,本该息女的阿母来说,没办法,早年逝世了。

“记下了。”

阿父没吩咐,赵姬已经有这个打算。

之前策郎经常不在府上,不好为他找妾室,现在留咸阳发展,可以找了。

据那些贵妇说,为小君纳侧室和妾室,反而显得大度。

侧室和妾室再多,正室永远只有一位。

就像远在河套地区的玉云,朐洐的公主,嫁给策郎只能是侧室。

“这就对嘛。”

看息女总算听进去,赵别露出笑容。

“继续准备餔食去。”

赵姬回到东厨里面,做完没好的晚饭。

“去吧去吧。”

吩咐完息女,赵别没逗留。

“秦国使者如何答复的?”

邯郸城,赵国政治中心的龙台宫内,赵丹询问臣子。

“回王上,秦国使者没明说,找借口糊弄过去。”

充当君王顾问的楼昌,回道。

“老不死的秦王,赢了长平一战,妄图继续攻打赵国。”

赵丹骂了一声。

输掉战争的一刻,后悔不听叔父之言,赵国不该接收上党地区。

现在好了,丧失国内的主力,有意求和让城,人秦国不愿意。

难不成,自己要当亡国之君?

不,这个锅绝不背身上,对列祖列宗无法交代。

“是的,秦军并未停下攻伐,占据上党全境…”

“对我大赵的晋阳一带,邯郸外围防线发起进攻,大有围住国都的迹象。”

楼昌神色凝重。

“不同意求和,秦军继续攻伐,这如何是好?”

赵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剩下向他国求援一途。”

楼昌想不出别的对策。

“即便他国肯救援,来不及。”

赵丹加以否定。

“臣有罪,不能为王上分忧。”

楼昌告罪道。

主力押在长平前线,顶在最前沿,突然败了。

后方的防线来不及构建,各地仅限的兵力,一时抽调不到邯郸。

“不怪楼卿。”

朝堂上下苦思对策,何况一个人,赵丹没为难。

“要不…”

楼昌欲言又止。

“有应对之策,尽管说。”

只要办法行得通,赵丹来者不拒。

“抽调边疆的兵力,基本是精锐,可保邯郸无忧。”

楼昌说出不是办法的办法。

如今的大赵,剩下禁军,边军两支劲旅,堪当守卫邯郸的重任。

“不行,再去抽调一次,防不住匈奴和东胡。”

赵丹断然拒绝。

真这么做了,不止赵人,老祖宗和天下人,得唾弃自己到死。

为了挡住秦军,不顾匈奴,东胡入侵边疆,不干缺德到冒烟的事。

“确实不行。”

楼昌是病急乱投医,知道这件事缺德到冒烟。

“王上,平原君,信平君他们来了。”

一宦官来禀告。

“楼卿,把两人迎来,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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