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名收鱼佬面对孟老板的突然介入,抢走了自己盯上的鱼货,倒也没有生啥气,这件事于他们来说,也就是日常生活中的一个很平常的小插曲。
还有,谁会跟自己的饭碗生气?
难道非得摔破自己的饭碗才高兴吗?
虽然他们平时给孟老板提供的鱼货也并不多,通常都是他们上门推荐的,但这怎么也是一个渠道,更何况,谁又知道人家孟老板以后会不会继续做大做强?
得罪了这样的一个年轻有为的老板,于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干实体的,你永远不知道他背后的能量有多大。
还有就是,人家孟老板也不是经常过来码头的,说不定,此次来到码头是有其他原因。
“十九斤三两,一块八八一斤,那一共就是36块两毛八分四厘,那四厘就不用给了。”陈长青直接口算得出价格,将手中的老虎斑鱼递了过去,然后盯着那孟老板说道。
“口算能力不错,我看你年龄也不是很大,你上大学没?”那孟老板听到陈长青如此流利的说出价钱,不免有些诧异,这口算能力真的可以。
“高考落榜了,要不然下個月就去大学报道了。”被别人询问大学一事,陈长青倒也没有啥好尴尬的,如话实说罢了。
“报了哪里的大学?”孟老板一听陈长青落榜,不由皱着眉头继续问道,接过陈长青递过来的老虎斑鱼的同时,另一只手往兜里掏东西。
没一会儿,那孟老板便从兜里掏出一个钱包,一看那钱包就知道是真牛皮做的。
“报了京城的。”陈长青说道。
“我看呐,可能是你估分错误了,差了几分落选了,我看你的面相,一看就很不凡,怎么看都不像是考不上大学的,你是个有本事的人。”孟老板一边拿着老虎斑鱼,然后单手夹住钱包,两根手指很灵活的往钱包里掏钱,一看就很熟练的样子。
“哈哈,谢谢孟老板吉言了。”陈长青倒也没有解释什么。
孟老板说的,其实跟陈长青的情况,是差不多的。
只是一晃几十年,重回十八岁时,陈长青早已经将很多知识给遗忘了,想要复读考上高分,可不容易啊。
“我叫孟正军,在县城的中心地段,开了一间名叫福兴的饭店,兄弟伱若是再抓到好货,可以直接拿去我店里,我给你出高价,绝对比市场价格要高。”孟正军一边说道,然后从钱包里掏出钱来,然后用两根手指夹着递给陈长青。
“福兴饭店?我记住了。”陈长青点了点头,然后接过孟正军递过来的钱。
说实话,县城的福兴饭店也挺出名的,上辈子陈长青也去过几次福兴饭店,吃了几次宴席,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但却没有怎么关注福兴饭店,久而久之,就尘封起来,被孟正军这么一说,陈长青才猛然想起,原来县城还有这么一间饭店。
在后世的记忆中,福兴饭店是越做越大。
不仅在县城开了好多分店,还在其他城市也开了好多分店,甚至大城市也开了分店,直到二十一世纪后,零几年的时候,不知是何原因,福兴饭店就突然破产倒闭了,后来被别人接盘。
改名叫做新悦酒楼。
改名新悦酒楼后,那味道也变差了很多,没有之前那么好吃了。
“老板,你给多了。”陈长青接过钱币后,数了数,发现孟正军给的钱给多了,给了36块5毛。
“没有给多,我没有更小额的钱了,你就收下吧,多几毛钱对我来说,没啥区别。”孟正军哈哈笑道。
孟正军此次来码头这边,是突然间的心血来潮,来东江村这边的码头或到其他村的码头,看看能不能捞到好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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