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朱振华是故意的,还是他的厨艺本身这么差,做的跟猪食没有多大差别。

屎橙色的,加上粗糙的卖相。

谢宴君看着真的无法接受。

“朱振华,你这饭做的也太难看了,看着就好像猪食一样,这我们怎么吃啊!”

拿起勺子舀到碗里,本想尽可能舀些红薯,可连红薯都捣的稀碎,没办法挑拣出来。

其他人无奈的一人一碗吃了起来,加上自留地摘的小米辣,切碎扔进去一块吃。

谢宴君拿着属于自己的那一碗米糠和番薯,他轻轻拿起筷子,勉强吃了一小口。

真的太噎喉咙了,仿佛是吃沙子一样在嗓子眼里下不去上不来,连忙喝了一杯水。

以前也是这样吃,本来还以为已经习惯了,没想到最后还是把自己的胃口给养刁了。

饭桌上大家安分的吃着饭,哪怕大家对现在的伙食很不满,可一个个也都心知肚明,现在想要吃上一顿像样的饭菜太难了。

只有秋收完等到分粮,那几天可以吃上一顿大米饭,其他时间基本都是喝米粥。

说的好听是米粥,其实就是丢一把米进去煮一大锅粥,一人一碗里不到十颗米。

“宴君,明天轮到你煮饭了,记得收工后早点回来。”

称为“老三届”的知青老大哥,叶永军提醒了一下谢宴君明天煮饭的安排。

在场的知青对叶永军的安排都比较服从的,他是69年时下乡,已经下乡差不多六年。

对于叶永军,谢宴君特别尊重,从十六岁开始下乡到现在,经过了六年的岁月蹉跎。

现如今二十三岁的叶永军,谢宴君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继续坚持下去,跟他同时期下乡的老知青早已经娶妻生子,落户农村。

“好的,叶大哥。”

夜色慢慢降临大地。

南方偶尔还可以听到几声蛙叫和虫鸣。

现在他们知青住的地方曾经是一户富农家遗留下来的院子,加上屋中主人上吊而亡,荷花屯的村民们都觉得不吉利和害怕。

也就没有人敢打这个房子的主意。

知青人数一年比一年多,生产大队也就将知青们直接安排在这个院子里面了。

一个房间里面放着三张木板。

下面支撑着几根木棍子。

谢宴君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轻嗅了一下,身上一股浓浓的汗酸味袭来。

这天气也太热了,稍微走动一下都是汗水,加上气候的蒸发,在衣服上闻到酸臭味。

谢宴君拿起自己的大木桶。

一个人走到在井边扔下水桶摇晃几下,感受到桶装满了水,用力的扯着水桶。

谢宴君感觉自己手上的水桶轻飘飘的,。

竟然一只手就轻松提上来井边。

惊愕的睁大眼睛,谢宴君嘴张的都快塞下一个鸡蛋了,一脸诧异盯着自己的手看。

“自己的力气什么时候变了?”

谢宴君不由回想起今天帮忙牛大爷扛肥料,也是轻而易举的就抬起放下,当时还以为自己处在兴奋状态下才这么浑身有劲的。

看来真是力气变大了,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让自己力气突然之间变大了呢?

回忆一下子就飘回随身海岛上。

在原始森林吃的那颗奇异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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