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位刑部尚书面色平静,异口同声的喝道,同时跪了下来。
随后,他将范永斗等人身上的衣物,全部扒了下来。
呵呵……”
“哗啦啦!”一盆沸水浇在了他的后背上。
“啊…啊…”那名女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三十二条,第一条,剥皮。”
“你先把罪犯按在地上,然后用一根细长的针头,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搓动。”
他的后背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范永斗等人还没有来得及惨叫,就被一盆冷水给浇了下去。
洗掉了身上的血迹。
后背上的血肉都要被烤熟了。
“轰隆隆!”
“洗干净了。
“住手,我们承认,我们承认!”
“老实交代,如果你说谎,哼!”
“他们会把烧得通红的铁棍,放在八个人的脚下。
“住手,我们什么都告诉你。”
“卑鄙的家伙,可不是什么范永斗,我可不是什么范永斗,我的名字叫做什么什么什么的。”
朱由检又道:“那你为什么要冒充他们,又为什么要购买粮食?”
何必才颤抖着说着:“我赌博赔了不少银子,这些年来,范爷给了我一笔银子,让我以他的名义在京城、张家口活动。”
“是我的错。”
冒充?这个范永斗,还真是阴险,竟然想出了这么一个替罪羊。
“你知道,晋商人的藏宝阁在什么地方吗?“张家口、山西什么的,我也不清楚,但我听说,京城的店铺,都被没收了。”
“嘿嘿,我看你是嘴硬了。
朱由检向司刑使了个眼色,这把带着青烟的铁锤便要往里冲。”
残菊遍地都是伤痕,你笑得都发黄了。
“大人,我是真的不清楚,打死我都不清楚。”
从他的神色来看,他不像是在撒谎。
朱由检又问道:“你可曾听说过,向后金贩卖粮草的途径,还有朝廷里有哪些人在走动?我认识的两个人,一个是李岱,一个是户部尚书刘文涛。
“除了他们,我什么都做不了。”
唔。
朱由检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脸,确定他说的是真的。
不过我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劲。”
第一,范永斗怎么会请了一个替补?
“其次,他为何要等到春天才去收购,而且还这么大张旗鼓?
这与晋商人一贯的行事风格不符。
“多管教管教,这小子还没把自己的口水都吐光呢。”
“是。”点头。
他从腰间的小刀里掏出一根长长的金属条。
然后撒上一种特殊的粉末。
在何必材的大腿上轻轻一割,皮肉就像是切豆腐一样,血水四溅。”
然后他开始往里面倒入更多的硫磺。
点燃了火,
“轰隆隆!”
“冒烟。”他说了一句。
“为什么不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就这样昏死了过去。”
你想说什么?”
“不要,不要,我们是从江苏、浙江过来的,家中田产、全家老幼都要仰仗您,不久前才被发配到京城,效仿范永斗。
“我们确实不清楚那个仓库,也不清楚怎么走。”
“不过,这些粮草都是用来给后金的,不是用来卖的。”
这是要送人吗?”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
“朱由检绞尽脑汁也没弄懂,范永斗都被人出卖了,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将五十万斤的粮草拱手相让。
“为什么要给他,是谁给他的,告诉我。”
“是,是…”宁紫陌战战兢兢,战战兢兢。
“我的主人是江南的石昆来主人,他听到皇上要开海禁,招揽商人,所以就召集了不少人,想要加入后金。”
“所以,他借着范永斗的名头,向后金朝输送了大量的粮草,这才让他渡过了这次的危机。”
“这一切,都是为了让皇太极能够进入边陲,免除贸易赋税,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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