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这么紧,若是因为教导他而耽误时间,就算要了他的命,也不够赔的。”

贾赦院里,客厅中。

听着贾赦这话里的担忧,贾淮安微笑道:“无妨,教导琮哥儿读书,误不了我的考试,老师前几年就说我的文章已经有了火候,只不过我觉得年纪太小,骤然登上高位,怕自己飘了,所以才推迟到现在而已。”

“那就好,既然我儿都这么说了,那就让那个不成器的跟着我儿读书便是。”贾赦点点头,微笑着说道。

“好,那一会儿我让人给琮哥儿说一声。”贾淮安点头笑道。

“嗯,对了,这马上就到晚饭了,我儿就留在这里一起吃饭吧,顺带把你二哥,还有琮哥儿一起叫来,你们兄弟之间多熟悉一下。”贾赦笑道。

“行,左右在哪儿都是吃,正好昨天晚上在老祖宗那里,她老人家在,所以也没能和二哥还有琮哥儿他们好好聊聊。”贾淮安微笑着点头应下。

对他来说,多和府里的人亲近一点,挺好的。

毕竟,过去这十几年里,他都没什么亲人在身边。

“好好好,那为父这就安排下去,我儿先坐会儿,喝点茶,一会儿就开饭了。”贾赦笑道。

贾淮安点头,贾赦也不耽搁,起身走了出去,不多时便返回来。

太阳落山,贾赦院子里灯火通明,蜡烛这些,像是不要钱一样,将屋子里照得如同白昼。

这是,邢夫人领着几个婆子丫鬟走了进来,一见到贾赦,她便屈膝行了一礼,微笑道:“老爷。”

“嗯,你怎么来了,没去陪老太太用饭?”贾赦点点头,神色淡淡地说道。

“去过了,老太太那里已经用过饭了,想着老爷这里估计还没有用饭,所以过来看看。

对了,刚才在老太太那里,妾身已经和老太太说了老爷您吩咐的事情,老太太说,既然瑜哥儿现在是读书人了,想来今后用钱的地方比较多,因此,月例银子以后就按每个月二十两。

老爷以为如何?”邢夫人温声说道,看得出来,邢夫人说话时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了贾赦一样。

主位上,贾赦皱了皱眉,不满道:“我不是让你给老太太说了,瑜哥儿的月例银子五十两吗?怎么才给二十两?

打发叫花子呢,给这么点,我儿随便出去请同年喝顿酒,吃顿饭,钱都不够用。”

话音刚落,邢夫人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她以为贾赦这是怪罪她办事不力。

于是乎,刚准备跪地请罪,解释什么的时候,就听贾淮安微笑道“多谢老贾你为我考虑了,不过,月例银子什么的,我就不用了。

估计你也知道,我并不缺银子的。”

“我儿不缺银子是一回事儿,府里每个月给的月例银子又是一回事儿。

你是我贾赦的儿子,荣国府这么大的家业,又不是穷得快饿饭了?

所以,这钱必须给,这是我儿应得的体面。”贾赦摆手打断道。

说着,他看向邢夫人皱眉道:“既然老太太说了,只给二十两银子,那以后你就从我的月例银子中,再抽三十两,凑足五十两银子交给瑜哥儿。”

“是,老爷,妾身记下了。”邢夫人连忙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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