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关闭直播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但一通电话阻止了他去修炼的步伐，来电者名为“张松”。
这人，是他亲哥。
“老弟啊，有本事！”
接通第一句话，他哥的大嗓门就把张凡吓一跳。
“搞毛啊？“
“我靠，你那大新闻网都在看乐子，跟哥说，那女主播啥表情啊？”
张凡翻了个白眼：“我哪知道，人家关摄像头下播了。”
听闻如此，对面的张松沉默片刻，将话题引入正轨。
“凡子，你跟哥说，哥想入行有希望没？”
张凡眉头一挑，他这老哥所说的入行可不是自己直播。
张松乃是川蜀地产的总裁，这几年一直背着债务在，那个小公司一直难以盈利。
至于他怎么撑下来的，那些手段见不得光。
为了不波及张凡，他才一直不找他，自己的弟弟不能沾那些东西，哪怕穷困潦倒。
而他要入行，肯定是培养主播，成立分公司或者分部。
张凡思索片刻，给出肯定答复：”可以，但得给我一个位置，流量管够。“
得到肯定，张松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可以用暴力撑下去，但想要过得好，必须加入正当行业才行。
不然那帮子高利贷就算和他打的昏天黑地，告法庭他还是吃亏，债还是要还的。
“好好好，等哥哥我操作一下，有位置了再通知你。“
张凡听着忙音不由得苦笑一声，自己这哥哥算是把自己当救命稻草了。
接下来事情不会少...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张凡的思维，他慢悠悠地坐起身，走向门扉。
“你好，你可以叫我燕子。”
女人做着自我介绍，一边走进门，自来熟一般坐到了张凡的位置，将高挑的身体摆在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
她一席红裙，略带紧身的设计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勾勒出来，墨镜下的红唇颇有几分勾魂意味。
但张凡可不买账，反而以一种莫名其妙地眼神看着她。
不是好色，也不是想好了一百零八种姿势的那种眼神，海燕女士很清楚。
这是一种......“这个脑残进我家干嘛”的眼神。
“宋清平让我来的，特别调查科。”
“以后，我就是你的助理，对外就是你的女朋友了，你高中的初恋。”
说完这些，海燕似乎想从张凡的脸看出喜悦和惊讶，但她失望了。
张凡只是继续以那种眼神看着她，并在思索片刻后，伸出一只手。
“给钱，占我便宜必须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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