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文武们在寝房等待的时候,方才去喊郎中的文士带着郎中回来了。

“快,郎中,快看一下主公怎么样了?”陈圭轻捻胡须,淡淡开口。

就在刚才,他听到陈登已死的消息,险些与陶谦一样,喉咙一甜,吐血而出了。

好在他及时咽了下去,这才没让人看到他的窘态。

“好,陈大人。”郎中应了一声,来到了陶谦身前,替他把脉。

片刻后,松了一口气,道:“州牧大人只是惊恐悲伤过度,逆血涌,昏迷过去了而已,一日后就醒过来了。”

“小人再开些药,调养半月就好了。”

“好,没事就好。”刘备走到陶谦身前,握住了他的手,一副喜极而泣的模样。

也不知是真的替陶谦开心,还是假的。

“留下亲兵在门外守着,我们先出去吧。”

陈圭对在场之人说道。

“是,下官告退。”

“主公没事就好,下官也先回去了。”

“诸位,告辞。”

陈家在徐州几乎是众士族之首,因此威望很高,众人自然听话。

“主公,咱们也出去吧。”

简雍低声对刘备说道。

刘备点头,带着关张赵简四人,对陈圭道:“陈家主,在下也先离开了。”

“刘使君慢走。”陈圭一脸客气地说。

出了州府,众人回到了陶谦所赠送的小院内。

“云长、翼德,派人去打探一下是谁有如此奇思妙才,竟打造了巨石炮这种神物。”

刘备回院内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张飞让人打探此事。

张飞关羽等人对此事也很好奇,自然一口应下。

待吩咐好人去打探此事后,刘备看天色也有些黑了,便拉着关张二人抵足而眠…

第二日,刘备再次回到州府,查看陶谦醒了没有。

与刘备一样,很多徐州本地官员也来看望陶谦。

众人结伴来到昨天的寝房,守卫陶谦的亲兵没有阻拦,众人推门而入。

陶谦听到外面有人进来,也是悠悠转醒,强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走动。

糜竺赶紧搀扶住陶谦:“主公,你刚刚转醒,不可随意走动。”

言罢,又指了指桌案昨日郎中开的药:“主公,此乃朗中开的药,主公坚持服用半个月。”

“好。”陶谦微微颔首,又看向了刘备:“玄德,我昏迷了多久?”

刘备一脸哀伤的道:“陶公,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要记得保重身体啊。”

“唉,好在我只昏迷了一日。”陶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竟是又劝起了刘备继任徐州牧。

“玄德啊,老夫年迈,二子又无才,不堪国家重任,你乃是汉室宗亲,仁义之名天下皆知,可领徐州,老夫只求赋闲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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