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可能他是从哪里长大的,意识不到韦春花一直留在丽春院有什么问题,可陈近南和青木堂其他人呢?怎么也这么没成算。

青木堂香主的老娘在女支院里卖笑,一大把年纪还要在男人身边周旋,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他们天地会的脸还要不要了。

连香主的老娘都救不了,谁还敢跟着他们一起反清复明,怕是军心都要涣散了。

总之,绝不能再让韦春花继续待在丽春院了,必须尽快把她赎出来。

想到这里,叶一鸣正要开口,但话还没说出口,忽然想到韦小宝和陈近南交谈鞑子皇帝的情况时,明显有所隐瞒的样子。

于是,他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虽然他不认为,韦小宝没有全无保留就是有异心。

但显然,他和鞑子皇帝的关系似乎不一般,反正韦春花救出来之后也要安顿,干脆送到湾岛去好了。

如此,不必担心日后有人拿韦春花来威胁韦小宝,另一方面,如果不幸,韦小宝日后真有什么不妥之处的话,捏着他的老娘,也算是一张底牌了。

想到此,叶一鸣略过韦小宝,对刘正其招了招手,在他耳边嘱咐了一阵。

闻言,刘正其微微一愣,下意识看了韦小宝一眼,点点头道:“是,属下知道了,回去了就着手安排。”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除了刘正其和叶一鸣外,其他几人都没有发现还有这么一则小插曲。

这时,一个穿着短打,肩上搭着一方白色方巾,一脸机灵做小二打扮的小个子小跑着迎了上来,单膝跪地打了個千儿。

“几位爷,小的给几位请安了,恕小的眼拙,没认出几位爷的身份,您几位今个儿该是第一次到咱们长乐坊来的吧?”

“恕小的多嘴问一句,今个儿来这儿,几位爷是打算随便看看,逛逛,耍上两把,还是约了人,要去包厢?又或者,不知道该玩些什么,小的都可以帮忙伺候伺候。”

“当然,要是您喜欢清静,不喜欢小的在一旁呱噪扰了您的雅兴,也请您稍稍担待,小的这就滚到一边去,还请爷别放在心上。”

瞥了一眼腰都快弯到地上去的小二,叶一鸣道,“你这张嘴倒是能说会道的,不错,我们几个是第一次来,你既然这么懂行,就给我们介绍介绍,伺候的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得嘞!”

小二顿时眉开眼笑,一脸殷勤,“几位爷来咱们长乐坊,那绝对是来对了,咱们长乐坊在京城这片地界上,那算的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别的不说,就赌钱这方面,那绝对是这个!”

小二竖起大拇指,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在咱们长乐坊,只要是爷您想耍的,什么骰子、牌九、麻将、蛐蛐、叶子……那是应有尽有,就算是没有的,只要爷您想的,只要咱们长乐坊做得到的,那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给您弄来。”

“另外,玩的话,您既可以在大厅里随众戏耍,与民同乐,也可以去包厢里,跟那些达官贵人玩耍,而且,在长乐坊不管您有什么需求,咱们都会尽全力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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