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且休养一会儿。待我解决了这些人,再来叙旧!”

顾怀安说的很自信,丝毫未将此地数百明教之人放在眼中。

他并未给俞岱岩粉杏。

俞岱岩内伤颇重,若是贸然服食粉杏,只怕会令他伤上加伤。

另一边,顾怀安显露一掌捏爆狼牙棒之举果真震住了所有人。

可有一人却是不服,暴喝道:“小子,你竟敢摔爷爷一跤,爷爷今日剁了你!”

顾怀安目光扫去,便见个相貌丑陋的大汉哇哇大叫着冲了过来,正是方才拦路被他甩飞出去之人。

只是方才那大汉是赤手空拳,现下手中却握着柄短刀。

那大汉几步奔到顾怀安身前,举刀便朝顾怀安脖颈削来。

顾怀安如今独孤九剑大成,一眼瞧去,只觉那大汉浑身上下俱是破绽。

他也不拔剑,身子一侧便已让过短刀,右手闪电般探出,径直抓住那人右肩肩井穴。

那人肩井穴被抓,霎时麻了半边身子,手中短刀立时脱手坠落在地。

“娘的,你反应好快!”

那人嘴里骂着,顾怀安已右臂一甩,顿时将其掷出。

一名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猛然跃起,一把将那人接住。

那人嘴里兀自叫道:“好小子,我竟打不过他。”

那书生放开那人,看向顾怀安道:“你没死?”

不待顾怀安答话,先前那丑陋汉子已道:“废话!若他死了,站在我们面前的是鬼不成?”

二人身后,一个胖和尚笑眯眯走上前,道:“周颠,你就别胡搅蛮缠了。冷谦不是那意思。”

周颠道:“放屁!冷面先生分明说的是‘伱没死’?除了那个意思,还有什么意思?”

胖和尚被骂也不生气,摇摇头,看向顾怀安道:“顾兄弟,近年来,武当派以我明教杀了你为由,大肆杀戮我明教兄弟。今日顾兄忽然现身,不打算给我教一個交代么?”

顾怀安道:“不知贵教想要什么交代?”

胖和尚不禁一滞。

要什么交代?

他之所以说要什么交代,其实不过是场面话罢了。

明教与所谓名门正派向来不睦,双方均相看两厌。

一直以来,双方俱是喊打喊杀。

即便明知是己方过错,也要搅闹三分。

何曾给过对方什么交代?

现在他一句话场面话,却被顾怀安回以一句再正常不过的问题,他却无言以对。

胖和尚无言以对,周颠却是有话要说:“倒也简单。爷爷们现在杀了你,总不至让武当派这些年的叫嚣落空罢?”

顾怀安道:“好的很。素闻明教五散人武功高强,今日虽未能集齐,却也有三人在此。”

说着他看向胖和尚,道:“武林中,还是以拳头来论道理。今日顾某在此领教明教高手的高招。谁若胜了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明教五散人声名在外,俞岱岩与三人俱都交过手,深知三人均非易于之辈。

虽方才见过顾怀安出手,毕竟其年纪尚轻。

俞岱岩眼见顾怀安如此托大,顿时急道:“怀安,不可。”

顾怀安不等其把话说完,笑道:“师父,放心。你几时瞧见过我吃亏?”

俞岱岩还待再说,顾怀安已低声道:“师父,尽快疗伤。若一会儿明教倚多为胜,我怕无法护住你们五人。”

俞岱岩微一凝眉,低声嘱咐道:“务必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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