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和吕贤钟走了,吕凤岐便道:“反正无事可做,不如我们来对诗?”

吕贤鈖和吕贤锡对视一眼,拒绝道:“不了不了,我们要去准备丫鬟们的试卷了,学了这么久,该好好考校考校了!”

吕贤满见状,忙道:“我也去我也去!”

两人齐声拒绝:“不行,你也是考生!你不能去!万一你漏题怎么办!?”

吕凤岐见状,便知道他们是找了个借口开溜,不由问:“贤锡以往不是更喜欢对诗吗?”

贤锡道:“那是以前无事可做,如今我可还有十几个学生要管呢!”

吕凤岐难过道:“罢了、罢了,有了学生不要爹了。老头子我还是去和我那三万册藏书过去咯~”

说完便起身,背着手慢悠悠地向门外走去。

吕贤鈖和吕贤锡高声道:“爹爹慢走呀!回头见~!”

等吕凤岐离开了,两姐妹相视一笑,让严慈带走吕贤满后,两人迅速跑到书房里,拿出早上新到的戏本子,裹着棉袄继续看。

忙碌了两个月,好不容易放假,她们才不要继续学呢!

冬天,就应该好好放松放松。

两人看得津津有味,不一会就看完了,坐在轩窗前看风景。

吕贤锡眼尖,指着长恩精舍的门口道:“你看,那是父亲吧?”

吕贤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道:“是呢!父亲走得好慢!我们都看完了,他才走到精舍门口!”

长恩精舍是父亲修建来藏书的地方,平日里偶尔会对外开放,所以并没有建造在吕府内,而是在吕府后门出去约莫二十米的位置;两姐妹的书房在吕府最后面,又是二楼,所以能看到那边的风景,只是看的不太清晰。

吕贤鈖眯着眼又仔细看了看,道:“咦?父亲面前的人,好像有点眼熟啊?”

吕贤锡看了也道:“是很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两人还在回忆,却忽然见远处的父亲打了那人一巴掌,随后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吕贤锡和吕贤鈖脸色巨变,披上披肩便急匆匆地向楼下跑去。

一路跑一路大喊:“娘!!娘!!”

吕贤钟听到她们的呼喊,快步从前厅走出,呵斥道:“有客人在呢!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两人跑得有些急,此时气喘吁吁,指着后门道:“大姐,我们看到父亲在长恩精舍门口昏倒了!!”

吕贤钟闻言,立刻派一个小厮去请大夫。又叫上几人,带着一床棉被,急匆匆地向长恩精舍赶去。

等他们到达长恩精舍,吕贤锡和吕贤鈖看见的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吕凤岐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大夫曾叮嘱过,若是吕凤岐摔倒了,切莫不能动他,以免加重病情。

吕贤钟将棉被盖在父亲身上,摸了摸他的手,心下一沉:这手冰凉得不像话。

再伸手探了探鼻息,更是心如死灰:父亲竟然已经没有呼吸了。

吕贤锡和吕贤鈖两人愧疚不已,带着哭腔道:“都是我们不好,我们如果在厅房里陪着父亲,就不会让他遇到那人,更不会生气摔倒了!”

吕贤钟闻言,抬头问:“遇到谁!?”

吕贤锡道:“一个穿蓝藏蓝色长跑的男人,我们在书房里看到的,父亲和他起了争执,打了他一巴掌,便昏倒了。”

吕贤钟追问:“那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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