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怎么搞的,这么冷的天,你一大早就把老太太拉过来干什么?老太太要是冻着了怎么办?老太太有什么话,你直接带给我就好了。有什么必要非让老太太跑一趟?”
杨厂长声音有些不悦。
易中海嘴角直抽抽。
这狗日的杨厂长。
你昨天就差让我直接滚蛋了。
还会听我说话?
要是老太太不在这里,你会听我说话吗?
虽然心里已经没收杨厂长族谱了。
但易中海表面却是一幅老实巴交的憨厚样子,沉声说道:“杨厂长说的是,这次的确是我欠考虑了,这事不会再有下次了。”
聋老太太笑道:“杨厂长不是这样的,你错怪中海了。中海一开始也说让我在家里待着就行,他把话带给您,但我坚持要亲自找您,中海他拗不过我,才把我带了过来。
是这样的,我来......”
聋老太太话说到一般,杨厂长便一脸客气的打开了厂长办公室。
“来来来,老太太进来说,进来说,别冻着了。”
易中海搀扶着聋老太太走进了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那叫一个客气。
上来就给聋老太太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热茶。
“老太太,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杨厂长态度无比温和。
聋老太太倒也没有倚老卖老,谢了一声,颤颤巍巍的捧着热茶便喝了下去。
润了润喉咙后。
聋老太太明知故问道:“杨厂长,老太太我是个直肠子,说话直,我也不跟您拐弯抹角的。我就想问问,我乖孙何雨柱好端端的怎么就被保卫科给抓起来了?
至今都没回院子,请问我乖孙犯什么事了?要受这样的罪?麻烦杨厂长给老太太我解释解释。”
聋老太太一口一个乖孙叫着。
叫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真情实感。
不了解内幕的,恐怕还以为傻柱真是她孙子呢。
聋老太太当然知道傻柱被抓的原因。
但她偏偏要这么说。
为的就是让杨厂长知道自己的态度,自己跟傻柱的关系!
让杨厂长不敢肆无忌惮的对傻柱下手。
杨厂长也是装糊涂的高手,一脸震惊的说道:“啊?老太太您是不是记错了,何雨柱他父亲我记得很清楚叫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保定去了,现在已经不在咱们四九城了。
老太太您跟何雨柱,好像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吧?这孙子从何谈起?”
杨厂长见招拆招。
易中海连忙道:“嗨,杨厂长是这样的,老太太跟傻柱关系不错,就认了这么个乖孙,傻柱也同意了,两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傻柱在老太太眼里就跟亲孙子一样,我们大院的人都知道。”
经过易中海一番解释后。
皮球又被踢到了杨厂长的脚下。
杨厂长沉声道:“老太太是这样的,何雨柱他监守自盗,偷盗公家财物,公然违反轧钢厂的规章制度,破坏工人团结。
我作为红星轧钢厂的厂长,为了轧钢厂所有工人的利益,对这样的行为必须严惩不贷!!不然的话,底下的工人会怎么看我?红星轧钢厂以后还怎么开展建设工作?”
杨厂长话里藏刀。
上来直接道德绑架。
咬死了傻柱违反规章制度,损害了轧钢厂的利益这点。
拿这点当自己的挡箭牌。
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自己全程都是按厂里的规章制度办事,考虑的是整個轧钢厂的利益。
聋老太太眯着眸子试探道:“那,杨厂长您的意思,是该怎么处罚傻柱才好?”
杨厂长眉头一沉:“这个得看保卫科那边的审判结果,不过,依我看来,傻柱不适合继续待在食堂了,竟,他有中饱私囊的前科,他继续在食堂工作,工人们不安心。”
易中海脸色一凛。
杨厂长这招够狠啊。
傻柱半大小子的时候就跟着何大清屁股后面学手艺。
长这么大,就会做菜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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