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都能打出外旋发球?”
“不是说那是成年人都很少有人能打出来的球技嘛,为什么随便一个人都能打出来啊?网球已经成为世界第一运动项目了吗?”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学长他真的牛逼。”
“佐佐部,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你根本不是学长的对手啊。”
墙头草的后辈们朝着佐佐部喊道,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小刀子,扎在佐佐部的心口,终于,忍受不住这强烈的羞耻感,又做不出什么现场打十个的壮举,佐佐部将球拍猛的砸在了地。
发出清脆的声响,十六岁的少年,就这么留着鼻血,哭哭啼啼的跑了。
“佐佐部,你的球拍不要了啊!”
将佐佐部的球拍和网球包收起,边三个总武高的学生朝着陈肖的方向并排站好,稍稍鞠躬,齐声开口说道:“抱歉学长,打扰到您了!”
言罢,三人追着佐佐部的方向跑去。
眼见事情解决,陈肖抓住手中的网球拍轻轻挥了几下,天赋的加持下,他不管用什么样的姿势握住这副球拍,都能做到百分百发挥出自己的水平,但球拍本身的重量,对他来说还是轻了些。
一些顶级的网球选手,对自身的球拍的重量都有着严苛的把控。
有时候,稍微重了或轻了一点点,就无法发挥出正常的水平。
这也是为什么一把好的球拍价格昂贵的原因。
“欺负人的家伙走了,小鬼头,你的网球拍。”陈肖走到越前龙马的身前,网球拍在指尖转了一圈,握把的位置面朝着越前龙马正面,陈肖开口说道:“下次遇到这种家伙可不要光顾着耍帅啊。”
“也就这几个家伙胆子小,要是碰到脾气暴躁点的,就不止是脑袋被打出血了。”等到对方接过网球拍,陈肖抓住时机,直接就把大手盖在了对方脑袋,轻轻一挤,刚凝固的血液立刻就绷不住了。
鲜红的血液一下顺着额头重新流淌了起来。
哪怕是越前龙马这个将装当做人生第一信条的家伙,此刻都龇牙咧嘴起来,手中的球拍好悬没直接抡到陈肖脸,抬起眼睛,恶狠狠的看着陈肖:“你这家伙,知不知道这样很痛的啊。”
“当然......不知道。”
越前龙马:“......”
陈肖手一伸,将对方的帽子直接摘下,白色的帽子下,有一块清晰的伤口,并不严重,皮外伤,就算啥都不管,睡一晚也该结痂了,想到对方的身份,陈肖从怀中掏出了一瓶碘伏。
“我说你这个人......”越前龙马感到脑袋有凉风吹过,伸出手想要去抓住帽子,但陈肖一米八五的个子举起手,这个刚到一米五的小个子,双腿蹦跶着都没法碰到:“把帽子还......嗯?你把什么东西倒我头了!?”
陈肖打开碘伏瓶,用自带的无菌棉签裹满液体,涂抹在越前龙马的脑袋,清凉的触感从伤口位置传来,紧接着伤口开始微微发热,短暂的刺痛发麻,越前龙马还没来及感受,陈肖就把帽子重新改在了他脑袋。
“好像,伤口也不痛了。”紫黑色的液体缓缓留下,发出一点刺鼻的味道,被越前龙马辨别了出来:“碘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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