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虽然想好修理许大茂的办法。

但心里对许大茂还是气不过,嘴一直骂骂咧咧的。

晚。

他跟徒弟马华,准备厂长请客的菜。

可脑子里却一直想着许大茂。

他觉得,自己一世英名,竟然叫许大茂在院里弄了两个狗吃屎,嘴都给啃破了!

每当想起这事儿,他就觉得脸臊得慌。

叫院里人怎么看啊?我何雨柱啥时候这么怂包过?

踏马的,栽在了一个窝囊废许大茂手里。

丢人,真是丢人呐!

一大爷昨天看我的那眼神都变了,一脸的不屑!

真踏马要多丢人,就多丢人!

这口窝囊气要是不出,我何雨柱还怎么混?怎么在大院里待啊!

傻柱现在连做饭的心都没了。

再想想刘岚跟他说,许大茂给秦淮茹买了五个馒头,还说什么秦淮茹跟他床,这气就更不打一处来。

你个孙子!

一个破放映员,踏马也敢动我的女人!

傻柱长吁短叹的。

这要不好好修理许大茂一顿,我还叫何雨柱吗?我还是个男人吗?

徒弟马华在菜墩切着菜,看师傅长吁短叹的,问:

“师傅,你这是怎么了?唉声叹气的!”

“怎么了?”

“这许大茂狗日的真是气死我了!”

马华一听是在生放映员许大茂的气,呵呵笑了,说:

“师傅,你一堂堂的大厨师,跟一个小放映员置什么气啊?别气坏了身子!”

傻柱没好脸地瞪马华一眼,说:

“切你的菜,哪儿都有你一嘴!”

马华见师傅生气了,吓得不敢吱声,埋头切起菜来。

徒弟马华想,今天可是厂领导在食堂小雅间请客,这饭菜可马虎不得。不然,就师傅那熊脾气,还了得!

“奶个球!”

傻柱又狠狠骂了一句。

徒弟马华见师父气得骂人,劝着说:

“师傅,消消气,咱大人有大量,不跟许大茂那货一般见识!”

“踏马的,也悬了,今天厂领导请客,怎么叫许大茂这孙子作陪呢?”

“那正好,”马华说,“喝罢酒咱好好整治他一顿!”

何雨柱听马华这么说,笑了。

马华见师傅笑了,说:

“师傅,你说怎么整治这许大茂吧?要不我叫这孙子喊你爷爷?”

傻柱看着马华:

“对啊,这要不好好整治整治他,晚还真的有点睡不着觉了。”

“喂,马华,你刚才说啥?让许大茂喊我爷爷?”

“是啊,我非打得他喊你爷爷不可!”

“好,好,看来马华你进步不小,顺我心,明个我就叫你主掌勺!”

马华一听师傅说叫他主掌勺,赶紧说:

“别啊师傅,主掌勺我现在还不够格,这打许大茂吗,不是我吹,还行!”

马华使劲握了握拳头。

“再说了,整治这许大茂跟炒菜也没关系吧?”

“马华,你不知道,整治许大茂虽说跟炒菜没关系,可跟那孙子喝酒有关系啊!”

马华有些不明白,瞪眼看着师傅。

何雨柱解释说:

“这许大茂喝酒分三步,到第二步他娘的就喝得找不到北了,到那时我们想怎么修理他就怎么修理他!”

马华好奇,问:

“师傅,他都分哪三步啊?”

“哪三步?这第一步就是好言好语劝领导。”

傻柱学着许大茂的话:

“能跟厂领导同桌饮酒是我许大茂三生有幸!”

“这第二步,就是豪言壮语劝自个。”

许大茂会说:

“我许大茂敬酒老规矩,一大三小,二五一十。”

领导就问:

“许大茂,怎么个一大三小,二五一十啊?”

许大茂会说:

“这一大,就是咱领导大,领导是什么?领导就是天呐,就是咱们厂的天呐!大领导喝一杯,那我这种小人物就得喝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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