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路,一屁股墩在了这水盆里。”

一大爷赶紧往起拽他。

可刚一拽,傻柱就喊:

“疼!”

“疼?哪儿疼啊?”

“腰!”

聋老太见一大爷拽不起来。

又喊淮茹:

“秦淮茹,你能不能出来啊!”

这时,秦淮茹开门出来了,问:

“聋老太,怎么了?”

“怎么了?你办得好事啊!正当地你放一大盆水干啥啊?”

“看傻柱摔里边了吧!”

秦淮茹一听,赶紧跟一大爷一起,往起架傻柱。

也许傻柱在凉水里坐久了。

他肢体有些麻木,此时已不觉疼了。

一大爷和秦淮茹把他从水盆里搀了出来。

傻柱的大棉裤里灌了一兜子水,哗哗地往地流。

聋老太说:

“快送屋里,叫他脱了裤子钻被窝吧!”

一大爷和秦淮茹搀着傻柱往屋里走。

一路走,一路从傻柱的裤裆里往外流水。

进了屋,聋老太说:

“秦淮茹,赶紧给傻柱脱了裤子,叫他钻被窝!”

“我给他脱?”

“聋老太,我可是个女的啊?”

一大爷说:

“还是我来吧。”

秦淮茹给傻柱铺好了被,就扭着脸出去了。

一大爷给傻柱脱了裤子,又帮他擦干身的水,扶他钻进了被窝。

许大茂回到家,见娄晓娥正在包饺子。

他开心地笑着说:

“娄晓娥,那傻柱这回可舒坦了!”

“怎么了?”

许大茂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人不是都走了吗?

我见傻柱身后有一大洗衣盆水,我想,这憨子一准会坐进去。

我就冲他笑。

他不知我在笑什么,还骂我:

“孙子,再笑,老子非踹你不可!”

我说:

“你个老傻蛋,你舔人家秦淮茹得会添,舔得人家说你好!”

我有意刺激他。

他一边看我,一边骂。

没注意身后有个大洗衣盆,就一屁股坐在了洗衣盆里。

“娥子,你想想,这天有多冷!”

“你怎么那么坏!”

娄晓娥包好了饺子,去厨房煮去了。

许大茂也跟了去,说:

“那老傻蛋一屁股坐在了盆里,也许扭了腰,怎么也起不来。”

“那你还不把他拽起来!”

“拽他?”

“这是报应!叫他在那冰凉刺骨的水里清醒清醒吧!”

娄晓娥问:

“我说你怎么不回来,那后来呢?”

这时,聋老太也过来了,他拿拐杖指着我骂:

“兔崽子,快把他扶起来啊!”

娄晓娥问:

“是啊,你去扶他了吗?”

“扶他?”

“姥姥!”

我骂着说:

“要扶你个聋老婆子去扶,我去扶,怕闪了他腰!”

说完我就走了。

“你还真走了啊?”

“当然!”

娄晓娥听许大茂这么说,也笑了,说:

“不扶就不扶,他那么大人了还矫情,坐水盆里就不能自己起来啊?”

“叫冷水冻他那屁股吧!”

说完,咯咯笑了起来。

“许大茂,快吃饭,看这一早晨热闹的,吃了饭还去爸妈家呢!”

许大茂和娄晓娥正吃着饭,这时有人敲门。

娄晓娥赶紧去开门。

一看是自己爸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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