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时候,站里的工作人员还问他要买这个干嘛,他借口自己的爷爷是兽医并多加了一点钱给搪塞过去了。
兽医站卖的也不多只有两百毫升,站里的麻醉剂也是有量控制的。
不过这一大瓶也能用个十多头牛,如果给人用的话药翻个二十人一个多小时不成问题。
他本来想着像给牛那样用吹管的方式来打针,可是陈天河不会呀。所以,只能想想办法从饭菜里或者水里下药。
今晚他就准备劫富济贫,去截乔祖望他们这些赌鬼的赌资。
原剧情里他有个姓徐的赌鬼骗了乔祖望一千多块钱说是搞什么投资。还把魏淑英留下来的唯一一对镯子给卖了出去,看看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还有想要猥亵三丽的李和满,也不是个东西。所以不截他们,截谁,就一个字该。
踏着黑暗,陈天河悄悄摸摸从家里面溜了出来,去乔祖望他们经常赌博的地方。
此时,从窗外的拉帘缝隙往里看,他们正在噼里啪啦的打着牌。
时不时地还传来听牌的声响,陈天河贴着墙壁静悄悄地来到厨房里,在水壶里加了五人份的药量。
他们这一群人打牌不可能不喝水,所以他也一直在外面躲着观察,看他们什么时候去厨房拿水壶倒水喝。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一个陈天河不认识的人出来,很自然地来到厨房里拿起水壶进了牌室。
不知道这房子是他的,还是他经常来,所以对房子的结构熟悉的很。
进屋后,他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水。陈天河就在那远远地望着,等他们所有人都喝上水。
就这样又是十多分钟,他看见所有人都喝了杯子里的水。
大概过了几分钟,乔祖望感觉到有些不对了,“老徐,怎么回事呀?感觉好困好想睡。”
“老乔,我也是,现在特困。”李和满刚说完话,就砰的一下趴倒在桌子上,其他人也相继被药倒了。
又是等了五六分钟,陈天河才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把桌子上的钱通通都收走了,然后他又摸了每一个人的口袋把钞票和值钱的东西都给顺走了。
看着倒在桌子上的乔祖望,陈天河扶起他的头,感觉少了一点东西。抬起右手,狠狠的甩在他的脸上,然后又在他另一边脸上来了一下。
看着双颊泛肿的乔祖望,陈天河不厚道的笑了。他也不担心留下手印,他是用掌心扇的,留下的也类似一个圆圈。
反正他不怕,他相信条子不能想到这个劫匪是个十多岁的小孩。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陈天河把水壶和他们喝水的杯子都给顺走了。
然后他又边往外出,边打扫自己留下的痕迹,把观察点的痕迹也打扫了一遍。
毕竟他不是专业的,陈天河感觉这些这应该是能够应付条子的。
收拾好一切,他又悄悄的溜回家了。
到家后,他就数了一遍到底有多少钱。没想到这几个赌鬼还是有点钱的,几个人加起来都有两百多了。
这些钱让他的荷包又鼓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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